怒的同时还有一分不易察觉的委屈,总感觉自己离婚这件事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她越想越不是滋味,拿起包包转身要走,手指刚碰到门把被一股力道扯回去。
男人箍着她细腰,带起一阵颤栗,舒恬不想跟他说话,犟着不出声,忍着劲儿瞪他。
厉函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在自己的挑逗下慢慢染上红晕,那双清澈的美眸也越发迷蒙……
直到男人的手扯开她的内衣,舒恬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大掌,“厉函,这是接待室。”
“角落是监控盲区。”
“……”舒恬深吸一口气,“那也不行。”
厉函不管她,这个女人就是天生的妖精,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瞪着眼睛看他,都让人受不了。
他把她压在墙上,“你别出声儿。”
舒恬快崩溃了,不停推他,“厉函你别疯了!”
“是,老子憋疯了,谁你让穿成这样勾引我。”
舒恬看了眼自己的着装,简单大方,除了领口低点没毛病,忍不住低骂一声,“你自己下流!”
“我就对你下流。”
……
“……”舒恬红着脸别开视线,不想看见他,“我走了。”
“舒恬。”他连名带姓喊她。
舒恬脚步顿住却没回头。
男人语气微顿,“你考虑一下吴律师说的。”
考虑什么?
回到唐泽辰身边?
舒恬才憋下去的火气再一次燃起来,贝齿隐忍的咬着下唇,而后又松开,转身走到离他半臂的地方站定,“厉函,你是不是觉得我随随便便跟谁都可以?是,我是做了你的情人,我不光彩,我也不配让你高看一眼,但我从来都没轻贱过自己,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不是皮球可以让你踢来踢去!”
一通话吼完,眼前男人神色更深,抬手抚上她细腻的脸颊,“所以呢,想说自己是情妇,但只跟我做?”
舒恬一哽,想反驳竟然无从下口,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可她的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啊!
厉函见她一副被问住,薄唇微挑,勾出一抹邪魅的弧度,“舒恬,我没把你当皮球,更不会把你踢给别人,让你去找唐泽辰是为了证据,不是为了让你们旧情复燃。”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银色的蛇骨链子,他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