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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的暗影中,侯正的身体就出现在楼道入口处。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有头有脸,不像花若玲想象得那么恐怖。但是他那张脸在暗淡光线下含糊不明的笑着,只要被他看上一眼,立刻就会觉得毛骨悚然。
这栋老式房屋的木质地板在花若玲的脚下咯咯直响,一个个惶急的踩踏声下它像是一个受了虐待的人一般,在低声埋怨幽泣。花若玲的心随着那一声声敲响狂烈起伏着。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一楼到五楼的路程是那么漫长,也是第一次知道木质地板原来有那么响亮的声音。
整个楼道就只剩下自己鞋子敲击地面的声音,单调到绝望。不过这样反倒还好,证明那个侯正没有追着自己上楼来,不然花若玲恐怕会吓得跑不动。
侯正是知道陈诺言送自己回来的,而且还在陈诺言走后就立马出现,那他是不是一直在黑暗处观察我和陈诺言呢?
这样想来心中更是停不下来的发颤,小雅的话很适时地回想在花若玲脑海中。一遍一遍敲击着回想,如脚底落在木质地板上一样声声入耳,掷地有声。
“这里挺好的,就是那个姓侯的房东不是个好人,你要自己当心点。”
……
“就是想告诉你一声五楼的灯一直是坏着的,那姓侯的是个好色之徒。你如果晚上回来,最好叫你男朋友送你回来,这样安全点。”
……
一次一次简单重复的话语,像是被施加身上的魔法,异样在影响之间。花若玲不知道那侯正确切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他给花若玲的第一映像就不是很好。
还有能叫小雅那样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地警告自己要小心的人,想必绝对不会好到哪里去。被人称之为好色之徒,那他……
花若玲真的不敢想象小雅为何要那么说他,但相信绝对不会是平白无故的。
跑过一楼又一楼昏黄的灯光后,这一楼全是黯然,花若玲却惊喜终于到家了。浑身的汗渍还没挥散就又重新密布,而且更加沉重。
“啊……”内心极其压抑的惊叫出口却是那么微弱,嘶哑中带着抖瑟,“小……雅……是你……吗?”
望着前面走廊尽头的窗台前站着的纤长的熟悉身影,定了定神,花若玲带着微微的神智举步上前。但是对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