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过头看着陆瑶,“娘亲……”
“怎么了?”
“娘亲……,喔德塞头么了……”陆宝儿喊了两声,这话就说得不利索了。
陆瑶走了过去,“你舌头麻了?怎么会这样呢?”
拿起糕点嗅了嗅,她忽然想起来了,刚才陆宝儿出去的时候,就带着整蛊用的药,说不准,他可能就是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了。
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
回应陆瑶的,也就只有陆宝儿委屈的哭声。
“别哭了,除了说不利索话之外,还有其他的症状吗?哪里疼?这药会怎么样?”陆瑶翻出来了纸笔,递给了陆宝儿。
毕竟是妙音给陆宝儿用来整蛊别人的,也不是什么烈性的毒药,不至于会丧命如何。
陆宝儿哭丧着脸,拿着笔在白纸上别别扭扭的写下了一行字:“这药无色无味,不易察觉,所以就拿来整人了。吃了之后,不会有什么疼痛,只会说不清楚话,要等到一日之后才能好。”
他本来就是想要让沈珩之在明日早朝的时候丢脸,可是没想到,连他自己也搭进去了。
陆瑶看着陆宝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宝儿,你知道一句话吗?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陆宝儿看着大笑的陆瑶,奋笔疾书,控诉着陆瑶:“娘亲,你可是我亲娘,你现在居然还看笑话!”
“宝儿啊,就一天的功夫,你忍忍吧。也让你涨涨记性,别什么都擅作主张。”陆瑶拍了一下陆宝儿的脑袋,便上床睡觉去了。
陆宝儿委屈的看着陆瑶,连灌了好几杯茶,嘴巴还是麻的厉害。
现在去找妙音也不可能,只能就这么办了。
陆宝儿默默流泪,躺在了陆瑶的身旁,经过艰难的奋斗,终于进入了梦乡。
当夜,陆瑶还是悄悄出了王府,到了山庄,给陆宝儿取来了解药。
平时看着严厉,但是该心软的时候,陆瑶还是忍不住心软的。
翌日,一早。
沈珩之察觉到舌头还未恢复,心下不免有些疑惑。
他昨日只是吃了糕点,那糕点也送去给陆宝儿吃了,陆宝儿那儿都没什么动静,他的舌头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本想要吩咐外头的侍卫,可刚一开口,说不利索的话顿时让沈珩之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