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两句。”
燕程豫沉默片刻，“出去。”
张嘴却说不出话来，萧静思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时候绝对不能忤逆燕程豫。于是她垂下眼眸，敛去里头的落寞，挣来燕程豫的手，沉默着退了出去。
门外依旧是孙盈梦守着，她方才竖起了耳朵想听里头的动静，却是什么都没听到。她不由怀疑起自己安排的两个丫鬟到底有没有引萧静思上钩？
也或许此时那两人还没遇到萧静思，不着急，自己在王爷身边这么多年，哪怕王爷毁了容，断了腿，自己还是不离不弃，无怨无悔。这世上唯有自己才能照顾好王爷，也只有自己才是最适合站在王爷身边的人。
萧静思，她不过是有几分姿色，或许也是因此让王爷有了点兴趣。但她会向王爷证明，自己才是王爷离不开的人。
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的萧静思感受到身后恶意满满的视线，却兴致缺缺，不想去探究，因为她知道道目光来自于孙盈梦。
她现在不在乎孙盈梦，只在乎燕程豫。
他生气了，虽然应该不是气自己。可仔细回想起来，她突然明白了什么，说不定那两个丫鬟是故意把消息透露给她，引她来询问燕程豫的。
可她们为什么这么做？陷害自己……对她们有什么好处？
不，或许她们没有好处，但……自己如果被燕程豫厌弃，豫王府里最开心的应该是孙盈梦。
萧静思狠狠闭上眼睛，都怪自己关心则乱，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看不出来。
书房里。燕程豫在扶手上扣了一下，立刻便有一个黑衣人现身。
“王妃在府中见了何人？”
黑衣人如实把两个小丫鬟说了出来。
燕程豫抬手在面具上摩挲了几下，“查清楚后，处理干净。”
“是。”黑衣人垂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落在面具上的手稍稍用力，揭开了一角，露出沟壑难平的小块皮肤。忽的，他又将手扣了回去，用冰冷的面具遮住一切。
煜王府里没有镜子，他已许多年，不曾见过自己可怖的模样了。面具戴了太久，就像长在血肉中一层盔甲，若要揭开，便如凌迟。
“月姐姐，你说王妃不会把我们供出去吧？”
小丫鬟正拿着剪子修剪花枝，这里是豫王府里最安静的院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