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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要事在身?”
裴忌眉心微皱:“我的事何时需要你来过问?时鸢,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时鸢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
她知道,裴忌没有说错。
可若无意外,这应该是自己此生唯一一次大婚,也是与裴忌的唯一一次。
她私心希望他今晚可以陪着自己,哪怕不是以夫君的身份,就是主子也可以!
时鸢攥了攥拳还是开口问:“主子,今晚……能否陪着时鸢?”
可裴忌只是将一颗药扔在她面前:“这是噬心解药,我还有事。”
时鸢看着那药,垂下眼睑弯腰将药拿起,落寞离去。
回去的路上,身上繁重的宫服像有千斤重,时鸢有些不习惯。
但此刻,她没心思想这些事,满脑子都是刚刚裴忌的话。
不知是如何回的凤仪殿。
时鸢坐在门槛上望着天上的月,默默将那粒解药吞下。
整整一晚,她就这样坐在那,怔怔出神。
一夜未睡。
时鸢想了一晚,还是想尊重内心去问问裴忌昨日封后大典的事。
可到了议事殿,却被告知昨夜她离开后不久,他也随即离开。
时鸢站在原地,停顿片刻,然后转身走远。
忌王府。
时鸢看着眼前这个裴忌登基前曾宿了十几年的王府,以及那个本该是他贴身暗卫,如今却守在王府大门前的秦刹,便知晓自己没找错地方。
看到时鸢,秦刹愣了下,走上前:“你怎么来了?”
时鸢没回,而是问:“主子可在?”
秦刹迟疑了下,没有回答。
但时鸢已然明白了,越过他就要朝院内走去。
见状,秦刹忙伸手阻拦,眼底涌动的情绪无端有股子悲悯。
时鸢看的清楚,心底莫名一抽。
但很快,她就将那情绪压下:“我来是有事想问主子,问完我就走。”
她知道秦刹阻拦自己是裴忌吩咐,便也不想和他动手。
秦刹有些为难,可见时鸢的模样,最终还是让开了路。
时鸢一路走到裴忌曾住的院子。
院内红梅点点。
屋檐,木柱皆挂满了红绸,显然是大婚的模样。
时鸢看着,心不断下沉,垂在身侧的手也慢慢攥成拳。
房门半敞着。
她站在门口,目光凝在两人身上。
时鸢怔怔地看着为那女子描眉的裴忌,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
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