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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定活不了,我知道我错了!”
抱着孩子的沈天赐诧异的抬眸,幽黑的眼里满是探究,她居然认错了?
“以前的顾念秋就是被猪油蒙了心,狼心狗肺!”顾念秋看男人不为所动的神色,搜索着词汇继续说,“经过这次后,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决定以后洗心革面,好好做人,我们暂时,不合离了吧!”
本以为她言辞这么恳切,沈天赐应该相信她了,可男人抱着阿元岿然不动,眼眸沉静。
半晌,男人才开口,“庄举人是宁古塔十几个村镇,邙山脚下,十几年来唯一出的一个举人,他家你别想了。”
庄淮是庄家几辈才出的一个天才,就这样一个贫苦的地方,庄淮靠着那几个不靠谱的教书先生,秋闱的时候居然拿了乡试的解元。
翻了年等要去考春闱,庄家所有的希望,都在庄淮身上。
带着庄家脱离宁古塔,就看他了。
顾念秋:“啊?
啥意思?
她言辞这么恳切,沈天赐居然不信!
将男人话里意思的咀嚼了几遍,顾念秋懂了,庄举人地位超凡,是个女人都会惦记,沈天赐怕自己没死心,以后可能还会继续顺着他的路子勾引庄举人?
也是,自己认错太快,沈天赐不信,情有可原。
也得到一个消息,这儿是宁古塔?
是她知道的那个历史里的宁古塔吗?
可宁古塔不是流放罪人的地方吗?沈天赐一家在这儿,是因为什么罪名流放至此的?
顾念秋心神一闪,将念头按捺下,当务之急是留下。
暗戳戳的掐了掐自己身上肥胖的肉,顾念秋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你误会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这样丑陋不堪的人,怎么敢肖想庄举人,你看我腿都打残了,打也打怕了,怎么还会有那种心思。”
沈天赐的视线落到顾念秋腿上,他得到消息赶过去,已经来不及了,下半身鲜血淋漓,饶是他看了也心惊,养了一两个月还没好全。
她的确是吃足了苦头。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万一什么时候她好了伤疤忘了疼?
沈天赐将阿元放下,随意的嗯了一声,又开了门,将刚刚放在门边的一桶鱼提进来,桶里的鱼已经冻硬。
顾念秋这个愁,他就嗯一声是什么意思?答不答应给个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