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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机会,他会改的,一定会改的。”
“你真的会改么?”凌知远骂道。
“会的,儿子……儿子知道错了,爹您饶了我吧。”见凌知远神情有松动,凌耀晖忙道。
凌知远:“去祠堂,跪满三个时辰再起来……”
犯下如此大错,却只是跪祠堂,凌知远还能更偏心么?
凌耀晖道:“爹爹可想过,若昨日阿月不曾出手相救,儿子如今会是什么光景?或残或死!若阿月不去刘家说情,刘大人不撤诉,她就会替儿子顶罪,儿子与阿月总要毁一个,您认为,只凌耀晖一人,能布下这么歹毒的连环毒计么?”
“大哥这是什么话?我和姨娘一直很担心你,为了你,我情愿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病殃子,知府大人得我们与公主联姻,定然会放过你或者姐姐,阿耀是错了,但你不能连同我和姨娘都恨上啊。”凌梦瑶哭道。
“既然如此,爹,将梦瑶与英国公世子的婚事取消吧,免得委屈了她。”凌炫晖冷笑道。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婚事既然应下了,怎么能够反悔?”凌梦瑶一听急了,忙道。
“说来说去,就是因为你想要当世子妃,而芷月是你的绊脚石,只要有她在,你便不能如愿,所以你们姐弟合伙设下这桩计谋害人。”凌耀晖道。
“阿炫!”凌知远不赞成道:“你别把妹妹和弟弟想得太坏,阿瑶自小懂事贴心,她不是那样的人。”
“好吧,爹,儿子不想再多说,该如何做,你作主,只是,不要太伤了儿子和阿月的心,最起码,一碗水端平一点。”凌炫晖说完,抱着仍昏迷着的凌芷月进了屋。
嫡长子眼中的失望与疏冷让凌知远不安,到底还是道:“来人,施家法,重责这孽子三十鞭子。”
说罢,他还是追了上来,等凌炫晖将凌芷月安置好,请来大夫医治后走出屋,他才道:“阿炫,爹不是偏心,爹也是为你着想。”
凌炫晖冷笑:“是吗?爹真为儿子着想么?”
“你想啊,阿瑶的婚事已然定下了,她将来是要做英公国世子妃的,那是个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福康公子还有英国公府都是她的靠山,此番秋试你若高中,有这么好的姻亲罩着,何愁没有好前程?”
“父亲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