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晰映出周妙宛的脸,李文演才缓缓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真的……是我的粉丝吗?”
过慢的语速与过近的距离让这句话变成危险的低语,蛊惑与性感同在,呼吸一般的拂过周妙宛的脸。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这张过近的脸,不由自主地缩紧了瞳孔。
“你看……”李文演看着她,目光从那双漆黑的眼睛,缓缓移到贴着纱布的脸颊上,声音愈发的低:“如果你真的是我的粉丝,我都靠得这么近了,你怎么脸都不红一下?”
“……”
继缩紧瞳孔后,周妙宛连呼吸都停住了。
窗帘轻轻摇动着,大学校园里的吵闹声音变得隔世般遥远,在这空气都仿佛被涂上了黏胶般的,越来越奇怪的气氛里,病房门突然被人哐的一声推开了。
“为表歉意周同学我给你准备了午……午……午……午……”
最后一个字生生卡在了王祁的喉咙里。
他提着丰盛的外卖盒,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气氛被打破,空气重新顺畅流通起来。
李文演收回手直起身,依旧优雅落座,王祁这时已经忘了自己本来想说什么了,直接脱口而出道:“禽……”
“不管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都给我立刻打消,敢说出那两个字你今年年终奖就泡汤了。”
李文演一句话堵住了打工者的嘴,让他险些被自己噎死。
王祁缓了好一会儿才拎着东西走进来:“那个……周同学,我……”
“为表歉意给我点了外卖是吧?”周妙宛坐直身体,把床板捞起来打开:“放这吧,我接受了。”
王祁:……
怎么感觉今天总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
怀着莫名的憋屈,王祁把外卖盒子一一放好并打开,随后也找了把椅子坐下来。
刚掰开筷子的周妙宛动作一顿,抬头看了两人一眼:“你们……是打算看着我吃?”
李文演翘着腿撑着下巴,微微一笑:“为表歉意。”
“……”
饶是心理素质再好,周妙宛也有点顶不住了,她僵在那里一动不动,垂着眼睛也不看人,也没法吃饭。
大约一分钟后,李文演终于轻笑一声站了起来:“你好好吃吧,我们先走了。”
他刚转身要走,迈出一步后突然又停住,从裤兜里摸出来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