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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以后因为工作可能会和敬怀学长有更多的接触,就像今天这样,希望你不要介意。”
鹿桑桑脸色苍白了几分。
她不傻,听得出颜乐话里的挑衅。
什么工作需要亲自帮忙喂药?
可她说得冠冕堂皇,如果自己揪着不放反而显得小心眼。
“工作重要。”鹿桑桑平静道。
颜乐挑了挑眉,鹿桑桑的反应似乎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我想起还有点事要找敬怀学长,先不跟你说了,改天再见。”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转身进了办公室。
鹿桑桑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说不出来的滞涩。
好一会,她才迈步走进了电梯。
入夜后。
一场秋雨蓄势而来,带着阵阵雷鸣。
鹿桑桑窝在沙发,尽量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大,以免害怕。
墙上时钟划过十一点,段敬怀还没回来。
她正想打个电话问问,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响动。
段敬怀从外面进来,带着满身酒意。
鹿桑桑连忙起身上前:“今天怎么这么晚……”
段敬怀醉眼迷离地扯了扯领带,一言不发地摊在沙发上,逐渐阖上双眼。
鹿桑桑顿了顿,看着他被雨水打湿的发丝,转身拿了块干毛巾帮他擦拭。
正擦着,段敬怀忽的佛开她的手:“乐儿,别闹。”
一瞬,窗外电闪雷鸣。
男人的话好似窗外这雷鸣声,重重撞击着鹿桑桑的心扉。
她直直看着沙发上的男人,眼眶微红:“段敬怀,你看清楚,我是谁?”
她声音在静默的闪电中发颤。
段敬怀睁开眼眸,原本带着醉意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随即起身上了二楼客卧。
一如往常三年,从不与她同房,哪怕醉酒!
轰隆,闪电再次划过,照亮了鹿桑桑脸上的苍白。
她看着漆黑的雨夜,心里细密阵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撕扯啃咬她的心。
客厅再次传来一阵脚步声。
鹿桑桑怔了怔,以为是段敬怀去而复返。
她怀揣着一丝彷徨抬头,却看到段母站在楼梯上。
段母目光里有些责备:“怀儿应酬回来,你就这么照顾他?”
“我……”鹿桑桑一时不知从哪儿开口。
空气骤然变得压抑,缄默得只有雨水滂沱声。
段母面露失望:“三年了,你们离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