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了。
倘若还能回到以前该有多好？
“我只相信我看见的你。”顾北城缓缓出声。
莫冬雪一愣，心中莫名有些触动，却还是强压了下去。
想到账本。
她沉默许久，却忽然开口：“我能相信我看见的你吗？”
火光忽暗，二人四目相对。
就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
“二位倒是让我好找。”宋楚衍的声音冰冷。
莫冬雪莫名一阵尴尬，毕竟无论如何，宋楚衍都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
她张了张唇瓣，声音干涩：“你怎么来了？”
顾北城微阖双眸，打量着宋楚衍。
宋楚衍心中莫名不快，越过顾北城径直在莫冬雪身边坐下。
二人之间距离被拉进，莫冬雪嗅到了宋楚衍身上的檀香，此时沾染上了水汽，有一丝微妙。
这感觉实在奇怪，她拼命按了下去。
“多谢顾将军救我夫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宋楚衍声音低沉，抬眸望向了顾北城。
说着感谢，面上却冷淡无比。
而顾北城也浑身傲气，针锋相对：“我救下月儿一事不劳首辅大人费心，倘若我是月儿的夫君，定不会让她如此危险。”
氛围奇怪，莫冬雪莫名只觉十分尴尬。
“首辅大人！”
这时，破庙外传来下人寻人的呼声。
宋楚衍闻声，起身拽住了莫冬雪的手臂，不给她任何回头机会直接走了出去。
……
宋府，莫冬雪厢房。
宋楚衍吩咐了下人放好热水后便离开了。
莫冬雪只觉莫名其妙，宋楚衍什么时候对自己这么贴心了？
她泡完热水澡，心中一片烦闷，脑海中思索着今日行刺之人究竟是谁，证据也已变得不完整……
正想着，走进卧室，却是一愣。
宋楚衍不知何时坐在自己床上！
“你、你来做什么？”莫冬雪脸上一红，自己才刚刚沐浴完，身上只披着浴衣！
宋楚衍此时深邃眉眼与往日冷峻不同，反而露出些许锋利来。
烛光摇曳，莫冬雪心跳加速，莫名慌张不已。
宋楚衍缓慢逼近，莫冬雪便步步后退。
她还没来得及穿鞋，地上也是一片湿漉漉的。
直到莫冬雪已退到角落，宋楚衍伸手一把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
男人炙热体温穿透薄薄睡袍：“怎么，为夫不能回来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