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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数九寒天的冷。
白澜回望着摄政王府敞开的大门,只觉得如一个深渊般,充斥着黑暗与绝望!
在原地站了很久,她才收回视线朝皇宫走回。
马上到年关了,宫内处处喜庆。
桃梧宫内却是死寂一片。
白澜环顾着无人的寝殿,在床榻上呆坐了很久,才缓缓起身走到桌案前。
从一旁的暗柜中翻出一个雕刻精美的木盒。
那是她从前宿在桃梧宫时藏起来的,没想到过了三年还在。
白澜手拂过上面的浮灰,徐徐打开,从中拿出一叠宣纸。
每张纸上面都是她画下的萧景殊,手持书卷的,舞剑的,抚琴的……
白澜一张张看着,鼻间一阵阵发酸,眼泪止不住的滴落下来。
泪落在纸上融了墨,其上萧景殊的面容一点点变花。
她忙伸手擦拭着,可越擦,画上人的面容越发斑驳,到最后无可避免的破碎!
白澜怔怔看着纸上的破处,终是忍不住放声而哭。
守在殿外的丝翠闻声,担忧跑进来:“公主……”
白澜看向她,想说自己没事,可却开不了口。
最后只能哑声说:“帮我取些酒回来。”
丝翠自知劝不住,只能领命离开,不消片刻,便带着两坛梅香露回来。
白澜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
自己则走到一旁抱着酒坛一口一口喝着酒。
线香点点燃尽,酒意上头。
白澜指腹不自觉抚上身旁那叠萧景殊的画像:“萧景殊,你不喜欢我就算了,为何……为何要如此对我?”
她声音沙哑,一句话问的断断续续。
可惜无人回应。
凝视着纸上男子淡漠的目光,白澜不免自嘲:“他都说了不喜欢你,怎么就放不下呢?!”
而此时门外。
萧景殊听着白澜的话,一张冷面看不出变化。
丝翠跪在一旁,不敢出声。
许久,他推门而入,看着醉倒在地上的白澜,眉心不觉蹙起。
然后走上前:“公主?”
闻声,白澜本就混乱的思绪刹那断掉。
她睁着双迷蒙的眼看着身前这张她爱慕了十年的脸,轻喃:“萧景殊……”
萧景殊视线扫过一旁的画像,落回到白澜身上,神色复杂:“你醉了,我叫人伺候你歇息。”
话落,他起身便要往外走,唤宫人进来。
就在这时,袖角忽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