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她从没见他和异性这么亲近过。
哪怕是小时候她死皮赖脸地牵他的手，他都会立刻嫌恶地推开自己。
一时间，钟娉心里满是说不出的酸涩。
她犹豫了几秒后拿出手机，鼓起勇气给姜京韶打去了电话。
嘟声响了很久，那边才传来姜京韶冷冰冰的声音：“什么事？”
钟娉有些迟疑的开口：“京韶，你在哪儿？”
“天已经黑了，你说我应该在哪儿？”姜京韶语气不耐。
因为有夜盲症，无论有多少工作，他都会在天黑之前回家。
然而这么刻薄的反问给了钟娉一丝庆幸。
至少……他没有骗她。
钟娉正要再开口，电话却被挂断了。
望着那亮着灯的房间，她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苦涩，转身离开。
谁知家里已经多了个不速之客。
“能……再宽限几天吗？”
钟母低微的恳求让刚进屋的钟娉一怔。
她抬头望去，只见钟母握着手，局促地看着姑姑钟艳芳。
看钟娉回来了，钟艳芳眼神一斜：“呦，冠军回来了，拿了不少奖金吧？”
钟娉眼神微黯，随即脸上扬起讨好的笑，从背包里拿出刚到手的奖金递给她。
拿到钱，钟艳芳表情才好看了些。
“不是姑姑多嘴，早点找个有钱人嫁了，让你妈享点清福多好啊！上次给你介绍的黄老板，对你还挺满意的……”
那个黄老板，五十多了，死了三个前妻。
钟娉紧了紧手，扯开嘴角打断她：“姑姑，我肯定在出嫁前把钱还清。”
听见这话，钟艳芳脸一拉。
抬手就使劲戳了下钟娉的头：“还敢顶嘴，爸没了就算了，连规矩都没了吗！”
闻言，钟娉眼神一沉，却不还手，任由钟艳芳欺凌。
钟母忙拉开钟艳芳，护着女儿：“大姐，阿娉不是那个意思……”
钟艳芳却一把将瘦弱的钟母推倒：“欠钱就要认命懂不懂！”
“妈！”
钟娉心一紧，立刻将钟母扶起。
她抬头看向钟艳芳，攥紧的拳几乎克制不住。
钟艳芳被她这幅样子吓了一跳，缓过神来后恼羞成怒。
她上前一步，竟反手就给了钟娉一巴掌！
“啪！”一声脆响。
钟娉再也克制不住，就要反击。
钟母却一把攥住她的手。
钟艳芳撂下狠话：“下个月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