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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头戴白幞头,一身白色的丝质长袍,上面还打着几个布丁,脚上穿着露出大拇指头的布鞋。
王明越看越觉得范子文就像是八十年代,在香港庙街提砍刀打群架的小混混。
虽然穿着普通,长相也一般,但眸子里却透露着某种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光辉。
那种光辉,放在读书人身上是神圣,但放在混混身上,就是杀人的恐怖眼神。
王明觉得更多的是对命运不公的愤懑和对那些比他厉害的人仇视。
这种人性格偏激,内心狭隘,自尊心特别强,而且容易记仇,说是小人也不为过,王明初来乍到,抱着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的心态,小心应付着。
王明赶紧朝他拱手,故作惊讶地道:“这位可是名相范仲淹的后代?”
“哎,惭愧惭愧,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也,为人不能替国家着想,每天无所事事,实在是丢先人的脸,让王员外见笑了。”
“那里,那里,子文兄前途无量,今年八月“秋闱”,子文兄一定会高中举人......”
沈子文一脸愁容,叹了口气,道:“王员外有所不知,本秀才勤恳读书,头悬梁,锥刺股,只为有朝一日报效朝廷,所以没有机会从事生产,只靠小娘子一人操持......”
大明初期,为了让国家尽快恢复生产,税收极低,所以朝廷并不富裕,也没办法给天下读书人发放补助。
沈子文话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下来,眼睛看了看王国正,蔡子阳,张政,似有难言之隐。
王明一下子看出了他们的心思,笑道:“四位是缺少进京考试所需要地盘缠吗?”
四个人面面相窥,连忙点头,带着期盼之情地看着王明。
王国正拱手对王明笑道:“听闻王员外乐善好施,如果能资助下我们四人,待他日我们金榜题名,一定好好报答王员外深恩。”
“好说,好说......每人大概需要多少两银子?”
“一路舟车,住宿,吃住,报名......最少三十两银子。”
“我给你们每人五十两,你们跟我来吧......”
四个人心里一惊,这个王员外可真够傻地,他们接连考了二次,都没有考中,同乡资助他们的士绅地主早已经对他们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