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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苍寒聿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南姒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苍寒聿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南姒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苍寒聿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嫣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南姒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苍寒聿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嫣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南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南姒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嫣儿和她的孩子。”
苍寒聿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嫣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南姒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南姒踉跄了几步。
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苍寒聿,眼眶渐红。
苍寒聿眸中恼意翻滚:“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
南姒心一刺,突然道:“你既后悔,那我们便和离。”
苍寒聿先是一怔,凸起的青筋覆在紧攥的手背上:“你的德行也只配一封休书!”
说完,他转身离去。
南姒僵在原地,待那身影远去,她强撑着追了出去。
“苍寒聿,你非要逼我恨你吗?”她一字字问。
苍寒聿脚步停滞了瞬,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飞雪漫天,寒风似刀。
南姒踩着厚厚的雪朝院子走去。
血顺着她的嘴角一滴滴落下,在银白的雪上绽出朵朵红梅。
回房后,南姒唤来兰儿,坐到镜前擦净残血:“母亲一会就要来了,替我梳妆吧。”
兰儿替南姒绾着发,几次都想开口,却终是缄默。
待梳妆完,南姒又命她去取来笔墨,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休书”二字。
寥寥几句,如刀斩断了两人的红线。
半柱香后,她才放下笔,刚把休书压在烛台下,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南姒转头望去,来人并非南母,而是满身风雪的南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