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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比酒店的厨子还要好,而且不用为吃不饱犯愁。”
……行吧,“天上掉馅饼”小人以绝对优势获胜了。
“感谢总裁!”苏蓉蓉一脸淡定地深深鞠了一躬,“以后就打扰了。”
她转身要走,又听见后方的大金主悠悠说了一句。
“至于你担心的事嘛……我大你几千岁,你在我眼里就是个小虾米。所以,放轻松,我还是喜欢成熟美艳点的。”
苏蓉蓉被“虾米”“成熟”和“美艳”三连击,化悲愤为速度,迅速从总裁坐拥的大楼里走了出去。
敖寻笑了笑,走到了书房里悬挂的一个卷轴前,拉开绳索让它滚动开来。
画很大,平铺下来几乎占据了整面墙。敖寻站得很近,几乎要贴上那画似的,狭长的凤眼细细打量着画里的每一个细节,眼光里满是追思。
那画是一幅浓墨重彩的美人背影图,美人一袭红裙,左手拈了朵白莲,右手持了柄比她整个人都高的长刀。乌黑的刀身泛着血色的光,让背影更多了几分凌厉之意。她转头看向画外,唇角是一抹甜蜜而洒脱的微笑。
笔者画工了得,妙至毫巅。若真是平日里就敞开着悬挂在墙壁上,恍惚里倒像真有个美人站在此处回望似的。
敖寻含笑望了那画很久,似乎是初见,又似乎是熟悉至极。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对着画自顾自说起了话。
“夫人,我于人间逗留良久,今日我终于觅得一丝真正的龙气。你说,是不是天道垂怜,我终于能够有机会找到儿子们了?当年从缝隙掉落,也不知他们几个发生了怎样的变故……”
他自顾自地与画像倾诉着那些琐碎而婆妈的事,美人无言,只是清浅地笑着。而龙王说到无话,也没有卷起画轴,只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像是有些痴了。
书房中的镜里闪过一丝蓝光,照夜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跟在龙王身边不算太长,只知道和自己相处时的龙王是个温和开朗的性子,并没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架子。但那看似云淡风轻的表面下,是一颗硬生生凭着一丝信念吊着的破碎之心。
就像是哥窑出产的裂纹釉似的。明明分崩离析,硬是聚而不散。
照夜自嘲地笑了笑,其实自己与龙王,何尝不是同道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