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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今年也不会缺席。”
时苏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他在外面已经有家了,不会再想起我。”
陈姨叹了叹气,缓缓解下围裙,回家去了。
时苏看着偌大的别墅,忍不住也想家了。
她起身驱车回了时家。
站在时家门口的时候,她愣住了。
曾经漂亮温馨的宅子变得破败,花圃里杂早丛生,落叶满地。
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低沉,不见丝毫新年的喜气。
发生什么事情了?
时苏怀揣着不安推开门,走了进去。
可越往里走,心中的不安就阔大一分,一路走来,她一个人都没看到,十分寂静。
时苏上了二楼,见时母的房门开着,就走了进去,只见时母等三人守在床边。
床上,两鬓斑白的时父躺在那里,呼吸急促,平时健朗的身体,十分憔悴。
“爸怎么了?”
屋内三人见到她来,神色各异。
只有唯轩回答她:“最近公司被针对,医生说爷爷是劳累过度。”
“我去找景继寒,会有办法的!”
说完,时苏转身就要走。
这时,时母的呵止声传来:“站住!你还嫌我们不够惨吗?”
时苏僵硬着转过身来,有些诧异:“妈……”
时母站在床边,冷声说:“景太太,以后请你别再回我们家了。”
“妈,这里也是我家,我为什么不能回来?”
时母眼底没有一丝感情:“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已经是景家人了,我们不欢迎你!”
时苏心如刀割,踉跄着退后几步,好不容易才扶住门框,稳住了身体。
“这一切,都是景继寒做的?对吗?”
这是这么久以来,时苏情绪波动得最厉害的一次。
她看到一旁的孙璇欲言又止的眼神,陡然间全明白了。
时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时宅的,她站在萧条的铁门前,只感觉刺骨的寒风从脚底网上钻。
今天,她终于明白景继寒这个男人,是多么的冷血薄情。
她直接闯进了景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
偌大的办公室内,景继寒正在工作,见她眼眶通红,不禁迎起来:“你怎么了?”
时苏定定地看着这个男人,质问:“你为什么要对付时家?”
景继寒眉头一蹙,沉下脸来:“你擅自闯进了我的办公室,就为了问这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