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颤抖了几下，终是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平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司徒彦护着楚婉婉离开，满屋子奴才互视了一眼，已经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慕云汐。
他们拿着铁锤，一点点的敲碎了慕云汐手指上的骨头，开始的时候，慕云汐还能忍着，后来，她已经泪流满面，哭着求饶。
被送回华清宫，慕云汐的一双手已经肿的看不出本来的样子，这一回，她彻底成了废人，茶杯都不能再拿起。
……
司徒彦进门，看见的就是纱蔓后慕云汐瑟瑟发抖的样子，蹙着眉头，低低的叫了声，“慕儿。”
慕云汐哆嗦一下，将自己蜷缩的更厉害，颤抖着干裂的嘴唇，“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司徒彦伸出手，想要撩开她唇角的发丝。
她却一个剧烈的哆嗦，然后大口喘息，“主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司徒彦抿唇，咽下心中的酸涩，失落的放下手，慕儿，你可知道，婉婉是我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你不能伤她，任何人都不能。
从那以后，慕云汐有了恐惧症。
所有人她都怕，哪怕是宫女制造出的一点小小的声音，她都惊恐的蜷缩在一起。
那天，天气不错。
“慕儿，过几日，我带你出去狩猎，好吗？”司徒彦看着她，眸中有一丝怜惜。
“好。”慕云汐面无表云汐的回答，眸子没有丝毫欣喜。
司徒彦皱着眉头，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她的眼睛，似乎没有任何倒影，朦胧的，恍若下了一场薄雾。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着，她一把握住他的手，微笑着，“主上，你做什么？”
司徒彦摇头，狐疑地看着她，指着不远处的雪地道，“慕儿，你看，那边两只号鸟，羽毛好漂亮！”
慕云汐笑着看着远方，点头，“是啊，好漂亮！”
司徒彦的手僵滞了一下，薄唇紧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手指的方向，根本没有任何东西。
她的眼睛，看不见了，她一直瞒着他，她失明了……
司徒彦亲吻她的脸颊，他有些颤抖地看着她，“为什么不说出来？”
慕云汐愣了一下，直到感觉他灼灼的眼神盯着她的眼睛，她才微微一笑，淡淡地道，“说出来，也没有用，因为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