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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不愿发出痛呼之声。
烈酒清洗伤口,血淋淋的后背一阵阵的痉挛着,疼的唐攸宁恨不能把自己敲晕。
“公主忍一下,奴婢上了止血药便好。”丫头显然没做过这样的事,紧张的直擦汗水,脸色比唐攸宁的还白几分。
“本宫撑得住。”唐攸宁嘴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手臂已是被咬的鲜血淋漓。
药粉洒下的一瞬,唐攸宁疼的仰起头,泪水抑制不住的流淌而下。
萧拓,今日你待我的一切,来日我定当会一一还你。
霜园。
顾名思义,以南霜命名,可见萧拓情之所钟。
“王爷,这唐鸣琴不愧有琴后之称,便是初学者亦能弹奏出华美乐章。霜儿十分喜爱,多谢王爷赐琴,以后霜儿日日为王爷抚琴可好?”南霜一曲完毕,款步走至萧拓身侧,却发现他绪早已飘走。
南霜微微敛眸,看来她要加快速度除掉唐攸宁,才能让萧拓眼中只看到她一人。
“王爷。”南霜娇滴唤了声,递了一杯茶上去。
萧拓收敛了思绪,接过茶盏:“霜儿乃是京中琴艺佼佼者,是唯一能配得上唐鸣之人。”
‘滴答’
‘滴答’
南霜嘴角黑血滑落,一滴滴落在茶盏之中,很快便消散开。
萧拓猛地抬头,便见南霜口中含血,面色痛苦。
“王爷,霜儿恐怕不能伴您左右了……。”南霜捂着胸口,脸上挂满了泪痕。
“来人,快传御医!”
萧拓抱着已经昏迷的南霜,疾步朝内室而去,声音难掩的焦灼。
霜园乱做一团。
另一边,唐攸宁的住处却安静的异常。
小丫头给唐攸宁上药之后,便去厨房煮药、煮粥,这院子只有她一个下人,自是分身乏术。
房间中,唐攸宁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趴在床上的她却睡的极不安稳,额头布满汗珠。
一阵风掠过,一个戴着鬼面的黑衣男子立在床边,一双清冷的眼眸充满怒火。
喂唐攸宁服下一颗药丸后,男子犹豫着要不要给她换药,最终只敢把药瓶放在枕边。
“冷月……”唐攸宁悠悠转醒,望着男子,轻轻的唤着他的名字。
“公主可要离开?”男子的声音一如他的名字般,清冷的让人生寒。
唐攸宁轻摇螓首,语气虚弱却坚定:“我不能走。”
“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