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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往下解开两颗,突显自己女性特征上的美。正好她觉得有点热。
欧鸥见状帮黎念初拨乱她过于规整的头发,以显得撩人些,嘴里同时打探:“那江晏的功夫,对得他的形象吗?”
黎念初一开始不吭声,欧鸥以为她还是老样子不好意思讨论类似的话题,准备揭过去。
但听黎念初微微蹙眉:“挺让我失望的。”
“噢?”欧鸥摸着下巴坏笑,“中看不中用啊原来。”
“可不。”黎念初轻轻打了个酒嗝,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是不是又对江晏感兴趣了?”
“哪儿啊,我现在的口味是年轻小鲜肉。”欧鸥呵呵哒,“就是纯粹想气气朱曼莉那货。从前在学校她就没少给你使绊子,我给你出出气。而且她顶着低配版的你的脸发sao,恶心到我了。”
黎念初脑子有点迟钝地考虑:“可她现在是我的甲方,现在气到她,我们过瘾了,回头她全报复在工作中,更受气的还是我。”
“她算哪门子甲方?真正的甲方是江晏。我看她今晚勾引江晏的那股劲儿,肯定是还没睡到江晏。那我们更得搞破坏了。现在她只是江晏的下属,就狐假虎威,要真被她爬到江晏床上去,不得变本加厉?”
越分析,欧鸥越是跃跃欲试:“走了,别给她和江晏太多独处的时间。刚刚只是餐前开胃小菜,看我不狠狠再治治她。”
黎念初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你先去,我上个厕所就来。”
“快点啊,别错过好戏。”欧鸥迫不及待往回走,却见卡座空了。
舞池也没有朱曼莉和江晏的身影,欧鸥以为朱曼莉趁她们不在快一步勾走了江晏。
然而朱曼莉很快重新出现,怒气冲冲质问欧鸥:“江晏人在哪儿?”
酒的后劲虽迟但到,黎念初晕晕乎乎地从厕所出来,猝不及防被人扛上肩。
倒挂的姿势令她的太阳穴跳得愈发厉害,她拼命挣扎,使劲拍打对方的背,统统无济于事。而在夜店这种地方,她的呼喊也无人在意。
从后门离开了人群和嘈杂,对方将她摔进车子后座。
黎念初骨碌爬起来,就看见江晏跻身进来,关上车门,如潭水般幽深的双眸危险地眯起,两只手开始解他的皮带:“说说,哪里让你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