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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未愈,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去?
“他……”
叶千栀话刚出口,宋宴淮突然起身,鲜血洇透绷带滴到了密牒上,一抹红。
他却不顾,只穿上衣服便往外走。
叶千栀下意识地追了两步,却被人挡住了去路。
“公主,指挥使大人有事,还请您先回府。”
她看着俯身抱拳行礼的梁宣,又抬眼看向门口,只能瞧见宋宴淮消失的衣摆。
无奈之下,叶千栀只能回府。
白雪不知何时又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
西落的日头被雾蒙着,瞧不真切。
叶千栀想到宋宴淮的伤势,便吩咐厨房熬了补汤。
汤熬好,已经戌时。
宋宴淮却还没回来。
叶千栀看着黑下来的天,将汤装好,再次前往都尉府。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到时天已黑透。
都尉府大门紧闭,里面见不到半点儿光。
叶千栀看着,愣了下。
这时,跑去问门房的玉泉回来,欲言又止。
叶千栀看着她躲闪的眼,轻声问:“他可是有任务在身出去了?”
玉泉却倏地跪在地上,不敢回话。
叶千栀看着,良久才无声的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说吧,他去了何处?”
“门房说,今日都尉府无事,指挥使大人带着一众人喝酒去了。”
涩弥漫上心头,叶千栀深深看了眼漆黑的都尉府,转身上了马车。
“罢了,我们……回府!”
洋洋洒洒的大雪布满了回去的路。
她倚靠着摇晃的马车内壁,怀中抱着的热汤不知何时已经冷却,凝上了层油腥。
叶千栀看着,默默盖上了盖子。
不知为何,她想起前人的诗词: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若她与宋宴淮也能回到初见,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