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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褚衍还会做出什么事来?!
许清寒不知道,也不敢想。
昌安郡主府。
许清寒在门口徘徊,却始终等不到回话的人。
转目间看到围墙旁的红柳,他狠下了心,干脆越墙而入,直朝着后院而去。
昌安郡主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许清寒,挥袖屏退了下人。
“许公子私闯郡主府,就不怕本宫惩治你?”
“昌安,都是旧识,我也不同你废话,我只问你,花十七当真死了么!?”
许清寒直言问道。
而昌安郡主闻言脸色微沉:“空青应当同你们说了,至于信不信在你们。”
“她的墓在何处?”许清寒压着嗓中的哽塞问道。
“你知道,我不会告诉你。”
“你不说,褚衍见不到墓,他不会相信。你就不怕他当真毁了晏家?!”
“那便来试试看。看看究竟是你们襄阳城厉害,还是晏家厉害!”
许清寒没想到昌安会这般执拗,他屏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良久,他才缓缓舒着气道:“昌安,何必呢?”
“许清寒,你同褚衍交好,我不想多说什么。可十七亦是我疼爱的皇妹,她活着时,在褚衍身边受尽苦楚,如今她死了,我只想让她安心的去。”
昌安眼中含着泪,声音哽塞。
“她不该再被褚衍打扰,便是晏家败了,我也不会让褚衍找到她!”
更何况,她身后还有皇家!
许清寒闻言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褚衍与花十七之间,从来没有办法纠结对错。
从来,也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如今,花十七不愿了。
她以那样的惨烈离开了褚衍,收回了对他的爱。
纵使如今褚衍有心去寻,也是晚了!
“……我会劝褚衍不对晏家动手,但是他的性子你也该清楚,我未必劝的动。”
许清寒叹了口气,满身疲累。
“不必,他要做什么便让他做,十七这些年受的委屈,我也该替她讨回来!”
昌安郡主说着,眼中满是悲痛的恨意。
看的许清寒心口一滞,垂首离开。
晏家作为皇商,同皇室关系本就亲近。
再加上昌安郡主的皇室身份,褚衍便是想要动晏家也是要谋划一番。
师宛童透过半掩的门扉,看着屋内不知想着些什么的褚衍。
攥着丝帕的手慢慢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