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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彦昭有些烦躁地起身,不知为何,他方才居然燥动了几分,可当傅含月贴过来时,他又有些厌恶这样的靠近。
他提步正要离去,便听得有人道:“皇上您怎么能推娘娘呢?娘娘可是您的妻子。”
知梦自小便跟随傅含月,更是看着她家娘娘一步步走到如今,说不心疼是假的。
海德福也从方才的惊变中反应过来,瞪了眼这胆大包天的宫女解释道:“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女官知梦。”
贴身女官?裴彦昭不知想到了什么,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波动,“既然管不好嘴,便拔了舌头丢去辛者库做苦役吧。”
出了坤宁宫,海德福低着头噤若寒蝉,伴君如伴虎,生怕哪里惹怒了这位主。
夜里的凉风让裴彦昭清明了几分,傅家是文臣一脉,关系错综复杂,抬莫氏入宫是不想傅家独大,又能将莫相一党拢入手中,平衡朝局。
他将同心佩赐给莫氏,不过是不想她落于下风,去皇后宫里只是平衡后宫,让二人互相掣肘,鹬蚌相争,可刚才他……
云遮月移,瑶华宫灯火通明。
烛影摇曳,暖黄的微光洒在莫姝卷翘的长睫上,扇形的阴影盖住了莫姝眼底的情绪。
香凝端着几样吃食放在桌上,咬了咬唇委屈道:“娘娘,皇上……去了皇后的宫里。”
莫姝回神,将手里把玩的同心佩随手仍在了一边,起身慢悠悠地坐在独凳上,“去就去吧,他去了皇后那,皇后不就支棱起来了嘛,正好又有勇气找本宫麻烦了。”
裴彦昭刚进门,就听见了这带着几分娇气的抱怨,神色一顿。
海德福却屏住了呼吸,暗叹今儿是什么黄历,一个个都这么不省心,苦了他一把年纪!
好在裴彦昭的脸上并没有发怒的迹象,“怎么?贵妃对朕很不满?”
莫姝一怔,转头看向立在门前的裴彦昭。
窗外月朗星稀,这一暮与前世的三年里多个夜里重合,只是这回莫姝并未起身,对上他的目光,“皇上这时不应该与皇后娘娘在一处吗?”
三分抱怨,七分娇嗔,动作熟稔得好像理所应当,裴彦昭隐隐升起的不满瞬时溃散。
海德福见风使舵地一笑,“皇上这会还未用晚膳,正好现在有贵妃娘娘作陪。”
小厨房又添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