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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从未做过冒犯之事,那赫国公府与将军府分立南北,她兄长如何能冲撞到那儿去!
许卿尘想着,心中担忧更甚。
一刻后,她赶到了赫国公府,却被门房拦在府外,不让进去。
而这时,院内突然传出一声痛喊。
许卿尘一惊,瞬间明白了什么,推开门房直接冲了进去。
然后就看到许淮安趴在地上,满背血痕。
那红刺痛了眼,许卿尘冲上前将施刑的人推开,将许淮安护在怀中:“哥!”
可许淮安却只是朝她笑了笑,连话都说不出。
许卿尘眼眶唰就红了,她看向坐在正堂内喝茶的赫国公府小公爷:“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小公爷却只是将茶盏放下:“我好心请令兄来府内做客,他却不知礼数冲撞了我家祖宗牌位,差点毁了御赐金牌,这四十大板也不过是小惩大诫罢了。”
闻言,许卿尘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抽出剑直指他:“我将军府征战沙场,向来不知京城礼数,只知刀剑!”
那剑尖闪着寒光,见此,国公府的人慌忙四散跑开。
小公爷气急败坏,指着她怒吼:“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国公府造次!”
却也只敢待在堂内,不敢上前。
许卿尘无视了他的话,将许淮安搀扶起来,往外走去。
回将军府的路上。
湿润的血从许淮安唇边一点点滴落下来,洇湿了肩膀处的衣襟,慢慢向下蔓延。
那股湿冷如跗骨之疽,冻得许卿尘不断打颤。
“困……”
闻言,许卿尘只觉得身子发软,她紧咬住唇稳着身子,“哥,别睡,你陪我说会儿话。”
她声音压不住地颤抖,眼眶湿润模糊了视线。
耳边许淮安的呼吸声越来越微弱。
许卿尘的心不断下沉着,口中却一直喃喃不断的说着什么,等着兄长给她应答。
可渐渐的,那回应从几个字慢慢变成了无意识的“嗯”,到最后变成冗长的沉默……
而那原本搭在脖颈的手,也缓缓地滑落下去。
许卿尘看着,却没有手去再将它圈起。
她压着泪意,哑声说:“哥,我手不够用了,你自己搂住我好不好?”
可没有人回应她。
许淮安的手就那么松松垮垮地垂在那儿,再也没有力气提起。
这一刻,许卿尘眼中的泪意如泉涌,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