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我呼吸的空气都弥漫着独属于那个男人的冷冽麝香。原来我很喜欢这里,很喜欢住在这里,但喜欢得很累,累到心都跟着发疼,发慌......
“碰”的一声门被打开,秦深带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昏黄的壁灯光线折射到他身上,墨色的手工衬衫完全敞开着,松散在西裤外,露出性感的锁骨,白皙的胸膛,紧实的腹肌,魅惑得如同夜色里突然出现的精灵。
我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恐地坐起身,却猛地被秦深从背后搂住,“沈情,你就这么缺男人?”秦深粗喘了口气,“没关系,你想要,我给你,白墨有的,老子一样不少!”他直接从背后撕烂了我的衣服,紧揽着我的腰长驱直入,疯狂掠夺,肆意宣泄......他带着狂怒的身体似乎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暴虐。
我紧咬着唇强撑着,无力反抗也不想迎合,心里竟奇怪地担心他会不会嫌我脏。
当他终于发泄完毕,从我身后离开的时候,右手的食指突然轻抚了几下我额前的伤口。我这才发觉他的右手缠了纱布,怪不得这几天见他一直将右手插在裤兜,是受伤了?还没等我问出口,秦深突然伏在我耳边低喃了句:“你真觉得白墨比我好?”
低沉的音色中竟带了点哽,我忍不住回头,果然看见他好看的长睫上像是沾染了水汽,在壁灯光线的折射下泛出星星点点的亮。我有些错愕,不知道他这是为了什么,但这样的他却让我心里隐隐发疼。
“睡吧,我明白了。”片刻之后,秦深平静地从沙发上起身,独自睡到大床上,顺手关掉了壁灯。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到厨房准备了白米粥和小咸菜。宿醉的人早晨醒来,一般没什么胃口,清淡的白粥、咸菜应该是最合适的。
出乎我的预料,一夜宿醉的秦深起来的并不晚。据说,即使是作为总裁,他也坚持和普通员工一样,每天上午九点准时去公司上班,雷打不动。
我听见他在浴室里洗澡、换衣服的声音,赶紧将准备好的几碟精致小咸菜摆上餐桌,这样他看见了兴许能吃上一点儿。
“你醒了,喝碗粥吧,养胃。”看见秦深走进餐厅,我立刻取了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