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手中牛奶变得冰凉。
腥气一点点冲进鼻腔，刺的何念想哭。
她想强迫自己笑，以免泪流下来更像讨不到糖的小孩。
可脸上肌肉却僵硬的难以调度，最后她放弃了。
何念声音沙哑：“你凭什么这么说？”
语气是她少有的尖锐，更遑论是在白烨庭面前。
可她忘了，白烨庭是律师，首屈一指的律师。
他几乎是列举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回忆，用尽一切单薄的词汇，给她的这份感情做一个审判。
白烨庭冷声决断：“你对我，只是亦父亦友的亲情！”
客厅吊灯的光冷白。
白烨庭言之凿凿，有那么一瞬间，就连何念都被说动。
“是啊，要是亲情该多好？”
她轻喃着，眼眶变得湿润。
她也挣扎过，也尝试过，她也想过如果自己只是把白烨庭当小叔该多好！
可她做不到！
于她而言，白烨庭就像是一个黑洞，吸引着她一步一步深陷。
“可我对你不仅仅是这些。”
“我想牵你的手，十指紧扣，我想抱你，不留缝隙，我也想亲吻你，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我甚至想过我们的婚礼……”
何念将牛奶放在茶几上，起身一步步走到白烨庭身前蹲下，与他平视。
“这些事，我只想和你做。”
“白烨庭，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别否认我对你的爱。”
“小叔，我其实也还不错的，你能不能也喜欢喜欢我？”
话说到这儿，何念声音中带着哭意。
白烨庭面色没有半分动容：“不能。”
说完，他站起身，长腿迈向一旁，越过何念朝外走去。
脚步声渐远，紧接着响起的是砰然关和的大门声。
何念缓缓转头，望着紧闭的门，眼泪终究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黑暗，静悄悄的侵袭了客厅。
何念孤身一人在沙发上窝了整夜，摆在茶几上的手机也没亮起。
直至第二天。
朝阳升起，阳光从窗探进来。
她摸过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刚跳到上午9：00。
十年，这是第一次白烨庭没有回家吃早饭。
何念紧了紧抓着手机的手，心里有道声音叫嚣着拖着她下坠。
“你看啊何念，因为你白烨庭有家不能回，他把不喜欢说的那么明白你却非要死缠烂打！”
“他照顾了你十年，你就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