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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看着靳时琛走过身边,矜贵落座。
他点了根烟后睨着僵住了的她:“才过一天就忘了?”
字字带刺的话让苏以沐呼吸一窒。
昨天的未婚妻,今天的前女友,两个身份像是巨山压在她的胸口。
苏以沐抑着喉间紧涩:“抱歉,我想这份工作不适合我,告辞。”
说完,她转身便要走,却听身后的靳时琛开口:“是不适合,还是嫌钱太少?”
苏以沐脚步一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起。
靳时琛吐出个烟圈,目光渐暗:“看在我们以前好过的份上,工资再给你翻一倍。”
凉薄至极的话像烧红的刀子捅进苏以沐的心里,痛的她眼圈泛红。
能用金钱衡量的过往恰恰已经一文不值。
苏以沐深吸了口气:“谢谢,我不需要。”
见她大步离去,靳时琛面色骤冷,深不见底的眸中一片寒凉。
天色阴沉,闷雷阵阵。
苏以沐走在回家的路上,回想靳时琛的话,心中涌起阵阵酸苦。
看着手挽着手的情侣,她神情微怔。
曾几何时,她与靳时琛也亲密无间,如今却……
苏以沐叹了口气,敛去眼底的悲伤后回了家。
谁知刚进家门,便见苏母不省人事地躺在地上。
“妈!”
苏以沐一惊,忙过去将她扶起拨打急救电话。
医院,医师办公室。
医生看着苏母的X光片,面色凝重:“目前透析也只能稳定她的病情,如果想彻底治疗,还得做肾移植。”
苏以沐握紧了手:“那需要多少钱?”
“最少四十万。”
医生的回答让她心彻底沉了底,现在自己能拿出四万已经是勉强。
病房中,苏母还在昏睡。
苏以沐握住她的手,无助向藤蔓缠绕住了她的心。
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她红了眼。
苏母已经是她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她怎么能放弃……
忽然,靳时琛的脸在苏以沐脑海中一闪而过。
她眼底掠过丝挣扎,最终还是输给了现实。
在拜托护士照看苏母后,她离开医院,去了月湾别墅。
看着不过三小时就回来的苏以沐,靳时琛嗤笑:“你终究是改不了骨子里的虚伪。”
听到这话,苏以沐心底狠狠一抽。
她故作轻松地扯开唇角:“需要我做些什么?”
闻言,靳时琛眸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