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上面，发出破碎的声音。
尹初站在医院门口，回头望着顾尚祺所在的病房窗户，脑子里一片浑噩。
迷茫之际，一个女人突然出现。
想到刚刚在病房门口偷听到的那些话，季媛心里妒火焚烧。
她强压着火气，沉声邀请：“尹小姐，我们谈谈？”
说完，就朝着医院旁边的那家咖啡厅走去。
尹初来不及拒绝，只能跟上。
临近半夜，咖啡厅内寥寥无人。
两人点了杯咖啡后，就无人开口。
寂静之中，季媛开门见山：“尹小姐，我和尚祺马上就要结婚了。”
尹初握着咖啡杯的手倏然收紧。
季媛看在眼里，继续说：“不管你和尚祺以前如何，顾叔叔认定的儿媳妇只有我。”
“你是顾叔叔教出来的学生，想必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她的话像一阵风，吹散了尹初的胡思乱想。
是啊，横插在自己和顾尚祺之间的不仅仅是多年的误会矛盾。
还有眼前这个女人，他的未婚妻。
见尹初只低头，不说话，季媛知道自己的来意已经达到了。
但凡尹初还要点脸，就断然不会和顾尚祺再有牵扯。
她站起身，捋了捋鬓角的碎发：“尹小姐放心，等我和尚祺婚礼那天一定会邀请你来，见证我们的幸福。”
说完，季媛起身离开。
季媛刚才的话还有顾尚祺的话在脑子里互相交错。
尹初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这段三个人相互纠缠的关系到底算什么。
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咖啡店。
回到家，尹初甚至连房门都不记得关，只坐在地上看着原本已经决定封存的风暴瓶。
季川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她背对着门，缩成小小一团，看着可怜。
季川敛起爱意，如朋友般走进屋内：“初初，发生什么事了？”
尹初眼睫颤了颤，扭头看着在自己身旁坐下的季川，满眼迷茫。
“师兄，你说到底什么是爱？”
曾经顾尚祺对自己就是爱，虽然他不善言辞甚至高冷，可她甘之如饴。
但后来没有结果的分开五年，她以为她能忘却，却一次又一次因为顾尚祺而心动。
想着这些，尹初烦躁的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季川沉默了片刻：“爱……大概就是你明知没结果，却仍不想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