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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欲如何?”
沈欣面上带着得色,高傲的抬了抬下巴:“自然是要你交出来!”
一个玉壶而已,莫说是陆国公府不在意,就是楚欢本人也没当回事,毕竟她如今还是侯府嫡女,身上随便一物,也比这玉壶值钱。
可惜这玉壶是原主留下的罪证,楚欢不能交。
楚欢看了看四周,此处乃一僻静之处,除了她与沈欣和身旁的婢女之外,再无旁人。
楚欢心里有了底,淡淡开口道:“我若不交又如何?”
沈欣冷哼一声:“你若不交,我便将你偷盗玉壶之事广而告之,让众人瞧瞧你这个假侯府千金,有多么低贱!”
“哦。”楚欢连眼皮都懒得抬,淡淡道:“那你去吧。”
“你!”
沈欣没想到她竟然这般不要脸,若是往常,莫说是冠以偷窃之名,就是说上一句不好,楚欢都会跳起来。
沈欣被楚欢这般淡然的态度气到不行,伸手就要去夺她袖中玉壶,却被楚欢轻轻一个闪身给避开了。
“还愣着干什么?”沈欣朝身旁婢女恼声道:“还不快帮我把玉壶夺过来?!”
婢女闻言立刻上前,与沈欣一左一右去抢楚欢袖中的玉壶。
楚欢连连闪避,趁着二人争夺的空隙,迅速取了玉壶,然后猛的朝地上摔去。
啪!
玉壶应声落地,在鹅卵石的路间摔成了碎片。
沈欣和她的婢女,被楚欢的动作给惊到了,看着地上的玉壶碎片,愣愣的回不过神来。
楚欢挽了挽耳边的碎发,看着这两人道:“你们不是要么?喏,送你们了。”
“你!”
沈欣气不打一处来,其实楚欢恼羞成怒摔了玉壶,也是在情理之中,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就好像是将那些玉壶的碎片施舍给自己一般。
沈欣看着楚欢那淡然的模样,气的跺了跺脚:“我要把你偷盗玉壶的事,告诉国公夫人!”
楚欢嗤笑了一声:“你尽管去,国公夫人若是理你半句,就算我输。”
一个玉壶,国公夫人若是真理了这茬,无异于自降身份。
这个道理沈欣自然也懂,她被楚欢气的大喘气,一手指着她道:“你!你……”
“别总是你你你的。”楚欢打断了她的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堂堂新宁伯的嫡女,是个结巴。”
沈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