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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笑呵呵的,“好啊,好啊!”
阿翁笑得开怀,许言之也忍不住微笑,“阿翁笑得如此开心,是家里的生了么?”
阿翁摆动着船桨,“是啊,生了个小闺女,我做爷爷了。小公子进里面坐吧,外面冷,当心着了风寒。”
许言之乖乖坐进乌篷船,他个子高挑,坐直了身子,堪堪抵着乌篷船的顶,挡住了船体内大半的天光。
阿翁远眺着隐没在云中的渡缘寺,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转头和许言之谈笑,“小公子近来的病可好些了,上山找大师开药么?”
“我只是上山看看大师。”
“说来也巧,我早上还渡了一个公子,那公子的模样生的是真好,我在这渡了一辈子的人了,除了小公子你,我从没见着那么好看的人,就跟那画里的人似的。”阿翁难掩言语之间的热情,迫切地想让许言之感同身受。
“是吗?”许言之只是淡淡的回应,提不起兴趣。
阿翁见许言之不信,语气又迫切了三分,“小公子,是真的,那么好看的人,就是方圆百里也找不出第二个这样的。”
“那倒要见见了。”许言之面上捧着阿翁,心里却想,方圆百里,左右不过百里挑一罢了,不过一副臭皮囊而已。
阿翁见许言之上道了,笑眼逐开,“今日上山的香客不多,你见了肯定能一眼认出来,那样的人,远远地站着,就让人舍不得挪开眼睛了。”
许言之静静地听着阿翁东拉西扯地讲了许多闲事,拿出晚辈的恭敬面貌附和着阿翁。
行至中途,苍穹飘起了雪星子,洋洋洒洒,入水即化。
一芥雪星飘飘伏在一个小和尚的肩头,青衣的小和尚推开茶堂的门,吹进一身风雪。
小和尚光光的脑袋上顶着一层薄雪,双手合十,“方丈,许施主到了。”
茶堂对坐着两人,正在下棋。
茶堂端坐的年轻人衣摆迎风起涟漪,对面的老和尚将黑棋置于一格。
一盘棋正好下完,经纬之间,局势已定。
老和尚扬起浓郁的眉毛,“君施主,年纪轻轻,却下得一手好棋,老衲拜服。”
年轻人抚平微皱的衣角,轻笑,“承让,若不是大师手下留情,晚辈绝不能赢这侥幸一局。”
小和尚七戒心里翻了个白眼,方丈明明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