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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涵的声音。
“我晚点过来。”廖维鸣皱着眉挂断电话。
温梦嘴角扯出一丝无谓的冷笑,掰开男人放在门框上的手,关紧了门。
她倚靠着门板,看向床头柜上的婚纱照,再无一丝涟漪。
大抵这一刻她才肯承认,属于她和廖维鸣的所有青春岁月,已经无法挽回的坍塌了。
翌日。
温梦拖着行李箱从房间出来,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餐。
廖维鸣从厨房走了出来,解开身上的围兜。
“做了你以前喜欢吃的油泼面,趁热吃吧。”
他无视她手中的行李箱,好像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一般。
温梦看着桌上的面,秀色可餐,她却毫无食欲。
结婚五年来,这是廖维鸣第一次为她洗手作羹汤。
“以前喜欢,现在不爱了。”
她说着,径直走到保险柜处,将结婚证和户口本拿了出来。
廖维鸣看着她,眉心拧得深沉了几分。
她话语中的一语双关,他听得懂。
温梦将东西都整理放包中,淡声道:“我先去民政局等你。”
随后,她走到玄关处准备开门。
廖维鸣大步走来,攥住她的手腕:“温梦,我没同意。”
字里行间,透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一丝慌乱。
温梦脸上无悲无喜,平静如水。
“婚姻法明确规定,分居两年以上法院可以判离婚。”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顿,“我们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分居到了现在。”
喉间似乎有些沙哑,她顿了片刻才稳住声调继续道:“离婚对彼此都好,没必要揪着过去不放。”
说完,她一根根掰开廖维鸣的修长手指,拖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一次也没回头。
廖维鸣站在门口,久久没有回神。
看着墙上的婚纱照,他蓦地反应过来,温梦是真的走了。
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了那个女人,只有一室静谧。
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声响起。
廖维鸣骤然回神,以为是温梦去而复返,匆匆开门。
可门外站着的人,是秦诗涵。
“维鸣哥,我给你带了早餐。”
秦诗涵甜甜一笑,径自走了进来。
看着餐桌上的油泼面,她眼睛微微发亮:“早就听伯母说维鸣哥做油泼面最拿手,今天终于可以一饱口福了。”
说着,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