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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玩味。
“……”
许清意记得闺蜜欧鸥与她分享过心得,有经验的男人比较体贴,懂得照顾女人的感受。
由于许清意和陈哲是彼此的初恋,当初欧鸥还替许清意惋惜过。
这么多年来,许清意始终没有机会亲身感知究竟是如何地不好受,反倒在今晚,她得到了很不错的初体验。
果然,她选择姜云霆是对的。
不过一结束姜云霆就去冲澡了,没有半点事后温存,似乎对她毫无留恋。
许清意倒也只是拿他当工具人。
做完一拍两散本就是成年男女应有的自觉。
她在姜云霆进了浴室后同样毫无留恋地起床。
裙子已经撕坏,没法穿了。
许清意借走姜云霆的一件衬衣,再裹上自己的羽绒服,如来时一般悄悄离开酒店。
明天陈老三结婚,今晚陈哲和他的兄弟们全住在这家明天将举办婚礼的酒店,为陈老三开单身派对。
所以第二天中午许清意就又来了,先到餐厅和还在brunch的陈哲汇合。
几人见到许清意纷纷眉开眼笑:“嫂子来查岗啊。”
陈哲亲昵地搂住许清意的腰:“他们可以作证,我们昨晚除了喝酒聊天,什么出格的事儿也没做。”
许清意以戏谑的口吻道:“我怎么知道你们哥几个是不是相互包庇?”
陈老三忽地朝许清意身后的方向招手喊:“我们的云霆爷姗姗来迟!比我这个新郎架子还大。”
姜云霆懒懒散散的,脚上趿的还是酒店客房的拖鞋,落座陈老三为他留的空位里。
恰好在……许清意的右手边。
熟悉的他身上凛冽的雪松味顿时弥漫她的鼻息间。
木质香调的雪松味有着高山雪原般独特的清凉与凌厉,透着丝疏离的冷调,在她脑海中卷起昨夜满是滚烫温度的记忆。
许清意眼观鼻鼻观心地接过陈哲为她倒的果汁,听陈老三问姜云霆:“你昨晚不是最早去睡的?怎么还起得最晚,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没等姜云霆回答,陈哲别具意味道:“云霆子你房间夜里进女人了吧?”
陈老三当即激动:“卧槽!真的假的?”
刚从洗手间回来的许哲接茬:“真的,女人声儿挺响的,我昨晚和陈哲不是睡一屋?就在云霆子隔壁。隐隐约约传过来,都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