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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新鲜玩意都敢尝试。导致我那会完事,修养了一个礼拜才消肿。
靠台肯服侍女人的还真不多,他倒是挺乐意的,他告诉我,他就是喜欢我顶着这张清纯的脸,向他哀声求饶的样子,但我只能对他一个人这样。
带我入行的米姐说,我的这个翘臀算的上是人间极品,尤其是走在大街上,回头率百分百,私下送我绰号“水妹”。
东三省的风月场有三大招牌,现在不少权贵还津津乐道:水多多的林欣欣、大S的红桃、卷舌的娇娇,她的客户都说,能得娇娇蜜嘴尝,死也无憾!
靠山很硬,吃喝不愁,我成了圈子里的榜样,前几天有个小姐妹问我,你跟着祖宗快乐吗。
我笑着说快乐啊,他给我花很多钱。
她犹豫了一会儿,“那你爱他吗。”
这一次,我沉默了。
他的女人不止我一个,他最宠爱的是乔栗,她跟他时间最长乔栗迷惑男人很有一套,我和她只见过两次第一次她陪祖宗应酬,在我住的那栋房子门口车里,她透过车窗轻蔑的看了我一眼。第二次是她和一个年轻男人从宾馆开房出来,满脸狐媚满足的样子一点不像祖宗秘书跟我说的,清纯学生妹。
我悄悄拍了张照片找时机捅给了祖宗他比我想象中平静,沉默靠在床头吸烟通红的烟头在我锁骨上烫出一个个小圆疤,我疼得直哆嗦他问我会不会那样我说永远不会。
他笑了将声原本买给乔栗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两天有后人在红灯区发现了乔她栗被丢在接待民工的洗脚房,一晚上十几个农民工从她的房间出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趴在茅坑里,就只剩下半条命了,浑身青青紫紫的没一块好肉。
这是我头一回见识到祖宗的手段有多毒我辣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对靠台动情,我只爱钱爱权。
那时我根本想不到,老天会和我开那么大的玩笑,一个男人的出现,确切说是逃犯将我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
遇见霍严,是一次阴差阳错。
正赶上祖宗带下属去长春开会,米姐找我帮忙,让我到金花赌场招待一群澳门来的富商,据说在大陆圈背景很厉害,普通发牌小姐瞧不上眼。
我进场时米姐正给他们点头哈腰敬茶,言谈中提到一个港台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