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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忍着这股疼痛,花向晚奔回将军府,此时将军府门已紧闭,连门外的侍卫都不见了。
“爹!爹!开门啊!”花向晚拍打着府门,沙哑的声音几乎不像她自己:“嫂子,让我进去啊!”
她不相信花毅在祠堂说的那句没有她这个女儿是真的,她只当是他的气话。
可想到哥哥被俘一事,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恐惧,爹是故意要将她置身事外。
直到她拍到双手已经麻木了,府门才缓缓打开。
柳馥兰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走了出来,他们挡在门外,没有要花向晚进去的意思。
“嫂子,哥哥他当真被俘了吗?”花向晚抓着柳馥兰的手,渴望她否定的回答。
柳馥兰却轻轻拂开她的手,语气冷淡的行了个礼:“花家的事不劳少谢夫人费心了。”
花向晚长睫颤抖,看着曾经那般亲昵的嫂子突然的疏离哑口无言。
柳馥兰见花向晚纹丝不动,对身旁两个侍卫使了个眼色:“送谢夫人走。”
两个侍卫上前扼住花向晚,花向晚受了伤,一时反抗不得,被架到台阶下。
“嘭”的一声。
府门再被无情的关上。
“嫂子!”花向晚扑到府门前,更加用力拍打着:“你们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救哥哥的!”
但再无人理会她,门那边也只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花向晚撑着府门,只觉从未有过的无助委屈和不甘弥漫在她的心头。
花家祠堂中,柳馥兰摸着微隆的小腹,将一炷香插在香炉鼎中,跪了下来:“花家各位忠烈祖先,保佑此次营救能顺利救我夫君回来……”
响雷突至,倾盆大雨将府门外的花向晚淋了个透彻。
花向晚定定看着花府上“精忠报国”的牌匾,突然,她转身向太傅府奔去。
因为太过匆忙以至于脚下一滑,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泥坑里。
背上的伤口被泥水浸透,痛的钻心。
花向晚却不管不顾,强撑着站了起来继续跑。
她要去找谢长寂要到哥哥被俘的敌营地点,她也曾与花毅上过战场,只要知道哥哥在何处,自己一定可以救他回来!
书房外,花向晚正欲敲门,便听屋内有声音传出:“少爷,据探子来报,花副将已在敌营中自尽了。”
“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