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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如今虽然胖些,可却胜在灵活,一扑一抓之间,飞了满天的鸡毛。
来福毕竟年岁尚小,周围野草几乎盖住他的视线,一阵兵荒马乱之中,一个不慎直接被绊倒外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
眼看他摔的厉害,夏墩墩也顾不上什么野鸡,赶紧跑了过来。
来福费力从野草丛中爬起身来,白嫩的小脸都被野草划破也顾不得,兴奋展示着手里的两个野鸡蛋。
“姐姐你看,多亏我小心,一点都没破呢!”
夏墩墩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野鸡蛋,赶紧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口。
“顾它作什么,快让我瞧瞧划的深不深。”
“不打紧,男人总要有些伤疤才好的。”
来福随手抹了抹脸上渗出的血迹,转身又朝着野鸡飞走的方向追去。
两人走的匆忙,没发觉不远处被野草覆盖的山洞,等外头没了动静,山洞里才走出个一身盔甲的人来,谨慎查看过四周,确认没有危险,这才转身返回山洞。
“将军,外头那两个人已经走了。”
山洞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被称作将军的男人依靠在洞壁上,身上盔甲已经卸下,露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随手将凌乱的散发扎起,满是沧桑的脸上赫然一道狰狞伤疤,从愈合程度来看,已经有些时日。
身后一路有人追杀,焦云卿带着副将逃至此处,却没想到这么快就会和故人相见。
“前头不远就是深林,你想办法引他们回去。”
焦云卿说完,脸色又苍白了几分,精壮腰腹上的伤口还在渗血,他却强撑着起身,“如今这个地方也不能待,还要往深处走。”
李副将担忧看了将军一眼,还是转头往山洞外走去,他脚程快,虽对地形不甚熟悉,还是很快赶上了夏敦敦两人。
追了一路,夏敦敦和来福早已经筋疲力尽,坐在树底下不住的喘息。
李副将小心躲藏在树后,正思索如何才能不动声色将两个人引到大路上去,忽然瞧见夏墩墩身后不远处,一只眼冒绿光的黑狼正悄无声息的靠近,似乎正在寻找机会一击毙命。
已经快累趴下的两人毫无察觉,李副将心急如焚,却不敢贸然现身,眼看黑狼已经腾空而起,余光瞥见不远处草丛里藏匿的野鸡,李副将二话不说,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