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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玩味的弧度,他柔声对着那女子道,“程玉,不急,我还有事要对你说。”
李程玉笑着看着她的鹤元哥哥,连连应下。
她自以为笑的甜美,去没看见陆鹤元在看见她脸上令人作呕的猩疤时眼底露出的嫌恶。
昔日上好的沉香木床边破旧的罗帐垂下,将士们隐约能看见帐中浓情蜜意,可帐中人似乎完全没有要掩盖的迹象。
一阵翻云覆雨后,陆鹤元起身穿衣。
李程玉嘴唇还红肿着,她拽了拽陆鹤元的衣角,千娇百媚道,“鹤元哥哥,你怎么这么急?我们去你府邸,不也是相同的?”
陆鹤元一声冷哼,头都不屑低下,“程玉妹妹,你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李程玉大惊,看着穿好衣衫的陆鹤元负手而立,她慌忙解释,“我与陆瑾怀那贼子仅大婚当日⋯⋯”
“够了!”陆鹤元毫无留情的打断她的话,“以不堪之躯骗取当今皇孙恩宠,李程玉,你该当何罪!”
李程玉脑子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鹤元哥哥今天怎么了?她拽着陆鹤元上好的金丝衣袖喃喃道,“鹤元哥哥⋯⋯”
陆鹤元厌恶的甩开她尚有血迹的脏手,匆匆向门外走去,脚步十分轻快,临走前,他对看守屋中的将士大开恩德,“屋中这位当今左丞相嫡女,随你们处置,我没下命令前,必须活口。”
将士大喜,“是!殿下!”
整整三日,陆鹤元手下的将士们如禽兽般,对李程玉百般欺辱,比扬州瘦马有过之而不及。他们恐她自戕,随意扯了她的破烂衣衫将她的嘴堵住,双手亦绑在身后。
三日后,陆鹤元再次来到晋王府。
厉声随口说了几句不冷不热的话训斥手下将士,大意是他们误解了他的话,竟然趁他不在玷污了他的程玉妹妹,叫他脸上无光。
直到看见李程玉看他时眼里的愤怒快要迸发出来了,陆鹤元才收起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对着李程玉轻笑,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嗯,我的程玉妹妹长大了,都不会被鹤元哥哥骗到了呢。”
在陆鹤元的命令下,他的手下把李程玉压上马车,再下马车时,已是一处灯火通明的暗房。
李程玉一路都是被在地上拖着走的,脚趾磨的皮开肉绽,分不清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