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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洲,陶漪一咬牙,顺着已经打开的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她忿忿的把安全带系好,回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后座,紧紧的攥着安全带。
厉寒洲眼神淡淡的扫了下看起来非常拘谨的陶漪,抿了下唇。
陶漪上辈子也是如此。
面对他的时候,总是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但是最近陶漪的表现又有些奇怪,前几天生日会上扔了礼物不辞而别,今天见了面开口就跟吃了枪子儿一样明着暗着的怼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
目光落在女人用手紧紧捂着的白皙大腿上时,厉寒洲才发现陶漪今天穿的裙子非常短,他忍不住皱眉,“谁让你穿成这样出来的?”
陶漪不自在的拢了拢长发,偏过头看着车窗,“我怎么穿和你有关系吗?”
被人强硬的拽着搭了并不想上的顺风车,陶漪时刻和厉寒洲保持好距离,紧贴着门坐,声音淡漠又带着种从未有过的洒脱。
男人的手腕压在方向盘上,看着陶漪的侧脸,心底划过丝奇怪的微妙感。
这样的陶漪让他觉得很陌生。
在他面前从来都捧着笑脸百依百顺的陶漪,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面?
“出门不看温度?”厉寒洲说,“后座有件外套,出去的时候披上。”
陶漪皱了下眉。
她不喜欢这种命令式的口吻。
夜色渐浓,窗外的风景看不清陶,她在车窗倒影里蓦地和厉寒洲对上视线,气焰顿时消减了一半。
“我不冷。”
陶漪回头看了眼,后座果然安静的躺着件黑色西装外套,叠的平整,料子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穿了还要洗,一来一回,又要和厉寒洲打交道。
车上开了暖气,本来也没觉得有多冷,被厉寒洲这样提醒,突然间拂过手臂的暖气也成了凉风,抿着唇用力揉了两下胳膊,她客气的拒绝,“还是不用了……”
转过身时余光瞥见男人半边沐浴在灯光中的脸,陶漪的声音顿住,视线下移,她轻轻眯眸,确定自己清楚的看见男人衬衫领子边上有一道明显的红痕。
她嘲讽的笑了起来,“厉少百忙之中还带我一程,看来昨天的生日宴玩的很开心?一晚上都没睡吧?”
她说的足够直白,厉寒洲看过来的眼神却带着不解。
陶漪侧了下脖子,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