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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我正在找针灸的针法呢。”
姑父是我的偶像,也是我追逐的目标,在我眼中他就是救人于苦难的活菩萨,他看病诊费很低,要是村里的贫困孤寡老人,他都是不要钱的。他总告诫我看病救人不是为了赚钱,能有口饭吃就足够了,全村人养活了他,不能昧了良心。他的医术八成都传给了我,我更像是他的徒弟。
“别找了,腮腺炎好解决,回屋姑父给你行针一遍,连治带学。”
姑父胸有成竹,一边下针,一边讲解。
“咱们行的是体针,一般重度患者适合。看好咯,先取穴,主穴:翳风、颊车、少商……”
姑父可不是说着玩,而是实物教学,而我就是实物。针灸看似很可怕,其实并不算疼。
“怎么样?有感觉吗?不论元宝你有没有被传染,这种针灸都对你没坏处,若是想更快见效,那就要用到它,来感受一下,很舒服的。”
只见姑父将艾草撮成小球,套在银 针尾部,然后用火柴刚将艾草点燃,冒出浓郁的草药味。
“啊呀!啊!它……它……我,我!疼,姑父我,我好疼!”
“怎么了?难道出啥岔子了?元宝你?哪?哪不舒服?快告诉姑父!”
姑父面色焦急,看的出来行针时这种突发情况他从没遇到过。
“姑父,不,不是针,是我的肚子又开始疼了!”
我强忍着小腹那种难以言喻的绞痛,冷汗直冒。
“药,给你配的药呢?”
“在书,书包里。”
姑父一听是我老毛病犯了,神色缓和了许多,三种药片下肚,疼痛才略有缓解。
“哎!这都几年了?每次发病的时间都不同,可脉象又没有丝毫问题,医院检查也都正常的很,哎……中午就别下地了,哝,没事看看这本,关于腮腺炎的。”
姑父对我的病很是无奈,也只能暂缓我的疼痛。
而我则是紧咬着下嘴唇啥也没说,我知道他尽力了,趴在床上看起医书来,也不知啥时候睡着了。
“噹噹!郭大夫在家吗?有人在家吗?”
迷迷糊糊中我被敲门声吵醒,揉眼一看墙上泛黄的石英钟,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额,等等,有人。”
定了定神开口的同时走出屋外,可来人的样子把我惊到了,那一刻我睡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