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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门外,陈梦恬心口猝然一阵钝痛,身形轻颤。
身体的疼痛她早已习惯,可姜泽北纳妾这件事,是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
晚间,姜泽北回府。
看见陈梦恬等在门口,眉头紧蹙:“什么事?”
陈梦恬强压住心里的酸涩,尽可能平静的说道:“母亲为你准备了一位妾室,就在西边侧房,你,你要……”
“你要不要……”
可最后那句,她几次开口,却终究说不全。
姜泽北眉一挑,心里已然明白,眸中划过一抹戏谑。
再开口时,低沉的嗓音已带着无限缱绻,让人忍不住沦陷其中。
“那你呢?想不想让我去?”
陈梦恬一怔,看着姜泽北,半响喃喃道:“不……我不想。”
姜泽北随即嗤笑一声,虚假的柔情瞬间消失,冰冷道:“可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
说罢,便转身朝侧房而去。
陈梦恬身形一颤。
明知道说了那句话,姜泽北会如此做,可她却始终无法欺骗自己说出一个‘想’字。
扯出一抹苦笑,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着姜泽北离开的方向,最后竟抬步跟了上去。
侧房。
屋内烛光闪动,窗上的剪影纠缠,刺目又痛心。
陈梦恬就那样站着,双腿仿佛生了根。
心口的疼痛愈发猛烈,她用力按住胸口,眼泪无声滑落。
清寒冷寂的夜风吹过陈梦恬裙摆。
良久,她慢慢走回了房。
一夜无眠。
次日,陈梦恬早早在院子里打理花草。
这满院的花草,是她五年来唯一的寄托。
不知过了多久,有脚步声响起。
陈梦恬抬眸望去,就看见沫儿妖妖娆娆的靠着姜泽北走了进来。
等二人走进,陈梦恬看清沫儿头上的妇人髻,顿时胸口一抽。
她压下心口的疼痛,望向姜泽北。
只看到姜泽北冰冷目光。
接着,沫儿接过丫头手中的茶盏,走到陈梦恬面前,说道:“请姐姐喝茶。”
陈梦恬没有动作。
“姐姐?”沫儿开口道。
陈梦恬眸中划过一抹痛楚。
半响,她伸手去接茶盏。
可她的手刚碰到杯沿,茶盏就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落去,瞬间炸裂开来!
滚烫茶水倒在陈梦恬腿上,她痛得‘啊’的一颤。
沫儿立马跪下,眼泪涟涟:“大人,是沫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