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单，几个哥们也有打电话来，说有认识的人想要咨询，不过大多数一听张伟说，就开始退缩了。
这种等待生意上门的日子，真的是无比煎熬，张伟无时无刻都在祈祷着有人上门，但日子一天天过去，还有三天就到月底了。
“完犊子了。”
房东今天刚来过，月付的房租必须得在月末的两三天内缴了，毕竟签了一年合同，这是为了防止租客月底跑路。
刚在办公桌前眯了一会有人敲门了，张伟客气的接待，说明调查的事，但对方很犹豫。
“能到我这来的，十有八九心里都是有底的，只是没亲眼看见，你想想你一天到晚在外面苦死苦活，家里的老婆还不让你省心。”
眼前的男人是沉默的，最后还是水都没喝一口就走了。
张伟搞不懂了，这些过来的人是在犹豫什么，张伟有些绝望的坐在椅子上，一直到了晚上每吃一口饭没喝一口水，以前张伟一遇到麻烦的事就懒得去想，只知道开车开车，但现在有问题，张伟就要想明白了。
张伟夹着一根烟，想得出神了，也没注意直到掉落的烟灰落在裤子上，他急忙起身，猛地张伟灵光一闪，脑海中是那个自己站在家里楼下的夜晚，几个小时就这么徘徊，彷徨无助。
“爸爸那些叔叔阿姨们好像不太情愿。”
猛的张伟明白了过来，抱着女儿，笑呵呵的说道。
“赶紧去睡了，爸爸要吃饭。”
女儿的话让张伟意识到了，这些过来的人，一方面苦于看不见证据，一方面又不想看见。
月末如期而至，房东上门了。
“今天我一定交，下午给你。”
张伟好不容易送走了房东，看了一眼时间，早上10点20，中午有客人过来，微信上谈好的，这个月的最好一天，张伟要是接不到单子，真的要关门了，搞不好真的要带着女儿住桥洞了。
张伟看着客户信息表，上面是一些基本的信息，以及一份粗糙的合同。
吃过饭后张伟感觉到燥热，不停的擦汗，手指的汗液已经把合同的边角浸湿了，下午4点了客人还没来，发信息也不回。
这种绝望是每个在逆境中挣扎的人都能切身体会到的，张伟揉着眼，眼瞅着5点了，这时候房间门被敲响。
张伟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