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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连忙去请神医谢知行。
他是林疏月的师兄,药王谷大师兄。
谢知行匆忙随银杏走进院子,给林疏月把脉之后,他却脸色大变。
他竟不知道,林疏月已经毒入五脏!
谢知行不可置信:“你何时中的毒?”
林疏月不说话,银杏却含着泪道:“谢神医,王妃是替王爷挡了毒箭,府医明明说毒素已经祛除,怎么会……”
谢知行又一探脉,一时心神大骇,他发现自己竟解不了这毒。
再一看林疏月面容,竟已形容消瘦至此。
他颤抖着收回了手:“师妹,为了魏驭城,真的值得么?”
林疏月身体一僵,一时回答不出值得二字。
只叹:“师兄,你别管我了……”
谢知行却是不肯:“我带你回药王谷,长老们一定能治好你!”
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谢知行红了眼眶,林疏月突然鼻头一酸。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她是王妃,进了皇家,哪还能由得她任性。
“你真是……真是叫师兄太失望了!”
谢知行深深看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林疏月闭眼躺倒在床上,只有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沾湿了枕头。
第二日,她好似无事一般起床。
府里已经挂上红绸,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喜气洋洋。
只有她,和这个王府格格不入。
她看了一眼窗外,突然想起了魏驭城娶她那日的话。
“月儿,这一生我只会有你一个,若违此誓,便叫我不得好死。”
林疏月自嘲一笑。
不得好死这四个字看来是要应在自己身上了。
变心的人再也挽不回,这誓言就叫她来违背吧。
林疏月回了院子,亲手做了一满桌子的菜。
魏驭城过来的时候,林疏月笑着朝他敬了酒。
他以为林疏月终于学会了服软,不在和他犟着脾气,接过那杯酒饮下。
便听她道:“王爷,这一杯酒,敬你我初见,年少惊鸿。”
这种反常的举动让魏驭城心中一乱,好似有什么东西悄然离他而去。
林疏月却又敬他一杯。
“这一杯酒,敬少年夫妻,白首誓言。”
魏驭城心中慌乱,他重重放下酒杯,不肯再喝。
“这杯酒,敬这七年,你我情分。”
林疏月却自顾自的饮下,说出了最后一句话:“自此,夫妻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