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看着她，眼神冷得让顾宜灵心惊。
“七妹。”深深吸了一口气，顾宜灵走上前，轻轻挽起顾九歌的手，像是上演变脸杂技似的，无比自然地放柔了语气笑道，“七妹误会了我的意思。”
“误会？”
顾宜灵点头：“你知道我一直以来就特别希望你跟驸马能好好的，此次听说七妹在府里大发脾气，把驸马打了一顿，我吓了一跳，生怕你们之间生出什么误会，或者受小人挑拨……妹妹年纪还小，偶尔还不能分辨是非……”
“六姐的意思是我很蠢？”
顾宜灵脸色一僵，随即赔笑：“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个蠢货今天到底怎么了？说一句呛一句，像是吃了炸药似的。
“我的意思是，七妹以前不是很喜欢驸马？”
“喜欢又如何？”顾九歌挑眉，“如何喜欢的人，犯了错也应该被罚，皇家的规矩容不得任何人冒犯。”
顾宜灵笑得勉强：“可是……”
“我以前的确是蠢。”顾九歌挣开她的手，声音沉冷，“不过六姐姐和驸马公然亲近，此事是我所不能容。即日开始，本宫宣布休了凤津川，给他自由，也算是成全了六姐姐和驸马一片情深义重。”
顾宜灵脸色变了，再也维持不了虚假的笑意：“驸马乃是相府嫡子，当初七妹看上他的时候，未征得丞相和津川的同意就擅自请求父皇赐婚，如今厌弃便想休就休，七妹把堂堂丞相府当成了什么？”
“本宫乃是护国公主，想要休弃一个不守夫道的驸马，难道还需要得到你的同意？”顾九歌目光冷漠，嗓音更是浸润了冰雪似的没一点温度，“就算丞相大人亲自来，本宫也无所畏惧！凤津川自跟本宫成亲以来，态度屡屡不恭，动辄对本宫侮辱谩骂，犯上不敬，口口声声说他喜欢的人是六姐，如今本宫不过是放他自由之身罢了，他应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才是。”
顾宜灵攥紧了手，震惊地看着她：“妹妹，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那表情，那语气，就像顾九歌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
然而她心里也确实震惊不解。
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她不是对津川言听计从吗？上赶着讨好凤津川都来不及，哪敢说出这样的话？
一定是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