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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天就上赶着去玩。”
傅昱琛这两年被他家老头子放逐到澳洲,昨天的飞机刚落地霖舟市。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青瓷茶杯,薄薄的眼皮附着灯光的阴影,拖腔带调道:“确实寡淡很多,还是最麻烦最难搞的。”
字字清晰地传入云知意的耳朵里。
不知是没在意她的在场,还是故意评价给她听的。
云知意自诩昨晚掩饰得很好,她不乐意被他察觉她是第一次,结果原来没瞒过他。
“那你还搞?”陈老三懂傅昱琛的意思,在外面玩自然没想负责任,碰处容易被黏上,而且雏儿没经验,嫩归嫩但体验感往往不佳,以傅昱琛的脾气也没那耐性陪女人慢慢磨。
江扬打断了陈老三和傅昱琛的交谈:“哎哎,你们注意尺度行不行?我家知意在呢。回头她以为我近墨者黑。”
陈老三还是希望在女士面前维持住良好形象的,笑着对云知意说:“嫂子别误会,我和扬哥都妻管严,被家里收拾得服服帖帖。主要是昱琛爱玩,我们劝昱琛定定心。”
傅昱琛发出一记嗤笑,乜斜眼睨陈老三:“你介绍个能让我定心的。”
“你家里不是给你安排——”陈老三没讲完的话愣生生被傅昱琛冷冰冰的眼神堵了回去。
而下午接亲的时候,陈老三就把伴娘团介绍给傅昱琛,任凭傅昱琛挑选,放话说只要傅昱琛瞧得上,定帮傅昱琛追到手。
事实上根本不用陈老三帮忙,早在傅昱琛出现的那一刻,没有一位伴娘不把视线投注在傅昱琛身上。
明明穿着一样的西服,傅昱琛仿佛自带特效光芒,在五位伴郎中尤为突出。
云知意的记忆里,从前傅昱琛虽然和江扬被学校女生评选为“霖舟双帅”,但江扬的拥趸更多。不知何时起,傅昱琛反超了。
江扬问傅昱琛:“你的内搭怎么回事?”
伴郎的服装是统一的,外西服内衬衣,傅昱琛的西服里头穿的却是有点随意的T恤。
“衬衣被贼偷了。”
云知意离他们近,听得见他们的对话。傅昱琛这一句回答入耳时,她意识到所谓的“贼”就是她。
她耳根不禁发了烫。不问自取确实和偷无异。当时和他刚做完,她没好意思开口跟他打个招呼,一心赶着在他从浴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