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说话，可林晚歌却似是什么都听到一般，只是淡淡地回应着，直到走到一条小吃街，白诺年才无奈地叹了叹气，伸手揉了揉揉她的头发，说：“小吃街都到了，你还要想什么，这么出神？还吃不吃了？”
林晚歌渐渐回神，望着他，有那么一刻，她险些就要脱口而出地问他，白诺年，你还记得，有一个人在寒冬里守了一夜，可你就这样离开了吗？
可终究，她只是淡淡一笑：“喔？那我可以让你这个朋友，请我吃一顿吗？”
淡淡的笑意，丝毫不减苦涩。
“乐意至极。”
白诺年说着，再也不似刚才一般搭着她的肩膀，而是转而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林晚歌猛地看着他，想要挣脱，却在一瞬间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只是朋友而已，挣扎什么？
想着，她便无力地任他握着，白诺年自然不会想那么多，走到一处便问林晚歌要不要，林晚歌只是连连摇头，直到走到一家装修复古的糕饼店，她才停下脚步，说：“这家的蛋糕很棒。”
白诺年闻言，微微皱眉，但转瞬，他便笑着说：“那就进去吧。”
林晚歌点了几样微甜的点心还有半糖的奶茶，白诺年则只点了一杯斋啡。
林晚歌望着他，撇撇嘴：“你不吃？”
白诺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你吃吧，我不喜欢甜食。”
林晚歌愣了愣，像是随口一问一般的语气，说：“一直都这样？”
“不是，十一年前开始而已，那时候有点事儿，嗯，遇到了一些事儿。”
他像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林晚歌闻言，心却像被五雷轰顶了一般，诧异，难过，泉涌而上。
十一年前？他……没忘记的……
林晚歌想着，定定地望着他，眼眶红了一片，良久，她才缓过神来，低下头，唯恐白诺年看出她的不对劲儿，一边拼命地忍住眼泪，一边拼命往嘴里塞东西。
良久，白诺年才从回忆中缓过神来，望着她，笑着说：“慢点儿吃，我不跟你抢。”
“嗯，可我还要陪你去别的店吃。”
林晚歌说着，自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便慌忙地拽过旁边的奶茶猛地喝了几口，以免尴尬。
白诺年没有怀疑，他听着林晚歌的话，望向了窗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