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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毛头小子吓着,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奈何这柔弱的身子,根本推不动!她狠狠的咬下去,可是郝连边像是没有痛觉一般,根本没有反应。
血腥味越来越浓,郝连边终于舍得放开她了,楚江雪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满的都是愤恨,好似要吃人一般。
瞧见她像只炸毛的小野猫似的瞪着自己,赫连边倒是来劲了,一脸坏笑的抓着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招呼:“你再打一下试试!”
自八年前心爱之人惨死,她的心不再为谁跳动过,和异性都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只为缅怀自己已逝的感情。可不知为何,今夜之事她竟没有想象中那样抗拒,一种背叛爱人的羞耻感,让她恨自己!
她怂了,活了三十年,她头一回犯怂,不知如何面对自己,也不知如何面对郝连边。
瞧见她眼神里的伤感,赫连边有些不舍,松开她的小手:“算了,我们把今夜的事情都忘了,可好?”
如此也正和她的心意,一来他们可以毫无芥蒂的继续合作,二来,也给她自己一些时间正视自己的内心。
她苦笑了一下,静静的说道:“我们之间有发生过什么?”
郝连边第一次亲姑娘家,不知分寸,看着她有些红肿的樱唇,闪过一丝懊恼,眼神里满是失落:“这样甚好!”
言毕,他便下了床,等楚江雪掀开芙蓉帐的时候,已经不见人影了。
回了寝殿之后,赫连边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楚江雪,你就巴不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
刚才楚江雪眼中的痛苦他看的清楚,难道自己就这样不堪吗?仅仅只是亲吻就让她如此难以接受?还是说自己太过冲动,弄疼了她?
郝连边就这样来来回回的想了很久,一夜无眠。
第二天醒来,楚江雪听闻赫连边病了。
难道自己昨夜下手太重了?昨天自己被气糊涂了,也不记得到底用了多大的劲。
木香还在旁边嘀咕:“赫连殿下病了,却不让太医诊治,可真是奇怪。”
那应该就是因为脸上的印子不好见人了,也好,自己终于能清净两天。
刚打算坐下看会书,就听见通报说是李淳仪来了。
李淳仪刚进来,还没等她们请安,就拉着自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