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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转过头看向了还站在那儿的吴天寿。
“你刚才说,皇上找我对吧?”
吴天寿被这急切的语气问的一愣,不由得点了点头。
沈云溪立刻开口:“你看,你父皇找我,我就先走了。”
说完,把帕子塞回给帝惊澜,然后拽着吴天寿,撒腿就跑。
“吴公公,我们快走吧,别让皇上久等了!”
说话间,还把手上的臭鸡蛋液,在吴天寿的袖子上蹭了个干净。
“哎呦喂,咱家的新衣服,沈云溪,你给咱家放手……”
宫道之上,沈云溪一溜烟的跑了,苏弋也忙追上去。
“殿下。”侍卫归竹从转弯处走了出来,到了帝惊澜身边,看着沈云溪消失的方向皱了皱眉,“看来咱们的人探听到的消息没错,安北侯醒来后,好似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帝惊澜站在原地,绝美的笑容中透出几分玩味,“到底是真的不记得,还是假装,现在还不能下结论。”
“您是觉得,安北侯可能是故意装出来的?”归竹皱了皱眉。
帝惊澜没有立刻开口,想起刚才沈云溪的眼神,眸光深了深。
那目光倒是干净澄澈,和往日里完全不同,竟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一般。
帕子早已经掉在了地上,目光瞥见刚才沈云溪塞还他手帕之时碰到的衣袖,帝惊澜指间蕴藏内力划过,那一处衣袖瞬间也被割断掉落。
看着那整齐的断口,片刻之后,帝惊澜才笑着开口:“沈云溪对我们还有用处,到底是真是假,还要再好好试探一番。”
笑容慵懒间透着冷冽,长身鹤立,动人心魂。
……
另一边,沈云溪拿吴天寿的衣袖擦干净了手后,顶着吴天寿那能杀人的目光,走进了御书房。
皇帝帝承宣一身龙袍,虽然威严不凡,但许是上了年纪,看起来倒没有多么的俊美,周身透着帝王的威严。
此刻,看着这个他平日里面宠信的安北侯,帝帝心头其实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百姓们闹出的动静,他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事关民怨,他也不好插手太过。
而且……有些事情,他现在还不得不开口。
“在后日的祭天大典上当众认罪?”沈云溪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了帝帝。
“咳,爱卿,朕也知道,这么做有些难为你了。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