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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柳明慧用暴力手段制服了她,换了她的高考成绩。荀兰如愿成了高校大学生,去了外地读书。
这三年,荀兰变了太多,也漂亮了太多……
黑长直,洁白的长裙,一双白色的帆布鞋温柔干净,笑起来眉眼弯弯,根本看不出她曾用滚烫的开水威胁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如果不死了那条上大学的心,她就让她毁容。
可笑的是,这个姐姐如今因为越泽喜欢,想要成为她。
……
荀夏将身上贴着的纹身贴洗去,换上一条长裙,去理发店将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尽数染黑。
披着一头黑长直的头发,荀夏忐忑不安地等在律所前的树下,等着越泽下班。
终于在晚上八点,越泽从律所出来,他疲惫地揉着眉心,精致的西装外套了一件呢子大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即使黑夜深深也无法减去他半分气质。
他下了阶梯,往一旁的露天停车场走,荀夏瞧见了,一直跟在他的身后。
她想确定他是否能平安到家。
而越泽早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发现了那个躲在树后面的荀夏,她一身温柔的打扮,黑色的长发下那双小心翼翼的眼睛又黑又亮。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被她惊艳到了的。
可等她鬼鬼祟祟地跟在他身后时,他只觉得厌烦。
于是在找到了自己的车后,越泽忽然转身将躲在后面悄悄看他的荀夏抓了出来,他拽着她,直接把她拽上了车。
车厢里,越泽掐着荀夏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我说过,我不想再看到你,就算你故意打扮成这样……”
“可是我喜欢你啊。”
荀夏笑着,伸手握住他的手指:“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疯了!”越泽甩开荀夏的手,觉得这是无稽之谈,“荀夏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我要结婚的是你妹妹不是你!”
荀夏想说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和谁结婚还不一定,可刚一张口,鼻腔一股凉意涌出,她用手去擦,鲜红的血让她双目发胀。
越泽有些错愕:“你怎么回事?”
荀夏忍住突然的心窒,麻利地用手擦了擦血,笑了笑:“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
她的笑容刺眼,有种假装的豁达:“医生说我还剩半年,要不小叔叔你跟我谈半年的恋爱,说不定我心情一好,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