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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指抚上那纤纤细腰,起身带着这娇娇的美人上了软塌,衣物窸窣间莺啼婉转,纤白的脚踝处阵阵红痕。
秋风惊过院间,枝叶沙沙作响,皎月羞得钻入云层。
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柩洒在屏风上,年轻的帝王不知何时早已离去。
香凝端着洗漱的铜盆急匆匆的入内,“娘娘,娘娘您快醒醒,皇上派人带了赏赐来了!正在外边候着呢!”
床幔摇曳,榻上的美人眉眼微红地嘤咛了声:“别吵,我腰酸,起不来……”
好不容易将人从锦被里拉了出来,香凝却暗自红了脸。
苏樱艰难地睁眼,浑身不舒坦地吩咐:“快给本宫准备热水,本宫要沐浴。”
香凝犹豫了一瞬,还是迫于苏樱的威慑,着人去准备了。
温热的水雾升起,苏樱眯着眼慵懒地靠在浴桶内壁上,萧慕衍这个该死的狗男人!
昨夜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样那样地折磨她,她都那么哀求他了,他还更来劲!
她可是病人!
没人性!病人都不放过!
想到此处,苏樱握紧粉拳在水面上愤恨地捶了一圈,一阵涟漪荡漾,“狗男人!看我不把你的后宫弄得鸡飞狗跳,烦死你!”
苏樱穿戴好衣物出去时,海德福已经等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可见了苏樱,还是陪着笑迎了上去,“娘娘受累了,奴才是特地奉皇上之命前来送东西的。”
说完,一群宫人鱼贯而入,瞬间屋内摆满了各种金银玉器,与前世萧慕衍临幸她之后所送来的东西一般无二,没意思极了。
苏樱照单全收,“有劳公公替本宫谢过皇上了。”
“这是哪的话,能为娘娘效劳是奴才的荣幸。”
海德福笑眯眯地从身后宫人手里亲自端了碗药,呈到苏樱面前,“这是皇上命太医院专门为娘娘调制的坐胎药,娘娘趁热喝了,养好身子,早日怀上龙子才是。”
苏樱一愣,真是完全与上辈子重合,她在萧慕衍身边三年,每每他们在一起后,第二日便会送来这名为养身子的药。
其实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受孕的药,分明就是让她不能怀孕的药罢了,如若不然,她怎么会三年都怀不上孩子?
看在萧慕衍那张脸的份上,她确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的,嗯,就一点点!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