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卡在座椅里,拉了半天没拉出来,开车的人伸手过来帮忙,他眼睛看着前方,手不免又触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大手握小手将卡住的安全带拉出来,两只手却没有松开,四目相对,眼里都是炙热的焰火。
车速越来越慢,身体却越靠越近,车缓缓停在道旁,两片唇已难分难舍,手从方向盘上抽离的人唇移到她耳畔颈间,一只手已熟练探入并不太高的领下,女孩早被弄得消魂难耐,手忙脚乱去脱身旁人的外套。
一个妇人拉着小孩从车旁经过,小孩奇怪停下,“妈妈,这车怎么在动?”
妇人面上一红,拉着小孩快步离开。
车里的女孩面色绯红,眼神迷乱,享受的表情仿佛在云端;而笑容纯情的人,眼里没有一丝欲火,反而带着一种清冷的蓝色光芒,妖艳而诡异,浅浅带笑的酒窝也带着一丝邪气。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娇喝,甜腻中带着满足,笑容纯情的人仰头喘气,他眼里仍没欲火,面上却同样是满足神色,而娇喝的人,慢慢瘫软在他怀里,如凝脂的肌肤如花朵一般迅速枯萎。
劳斯莱斯扬长而去,车停靠旁的草丛里躺着个东西,走进一看却原来是个人,一个枯黄干瘦的死人。
辛传正闭目养神,一阵阴风从颈侧卷过,睁眼,一个穿白衬衫的女孩已跑到两节火车相接处,辛传起身跟上。因不是假期,火车上人寥寥无几,过道畅通无阻。
前面一节是餐车,门关着,白衬衫女孩却熟视无睹,抬手便推门进去,车外天已全黑,餐车里灯未全开,有些昏暗,密闭的餐车,阵阵阴风从四周灌入,刺得人透骨生寒,唯厨房里摆着的佛像给人些许温暖,女孩冷冷站定:“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低沉的男声,却没有人。
女孩冷笑,“人,你也配用这个词。”手腕一抬,三枚银白色东西从她手中飞出。对面仍然什么也没有,银白色东西刺入木桌,原来是三枚银针。
别人看不见,女孩可看得清清楚楚,在她银针飞刺过去瞬间,对面黑影轰然散开,如水一般沿着地面向她蔓来。她目光一沉,双手结印,一掌拍向铁皮地面,一股银白色气流至她身下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