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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李怀歌紧咬着唇,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屏住了呼吸,“萧夜白,你混蛋!”
“不是想当朕的女人吗?朕成全你!”
萧夜白的汗滴落在她身上,这场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等他精疲力尽时,她全身都麻木了。
从前他不来的时候,她也觉得没什么,也许并不在乎,因为她知道,他从来不曾将她当成他的妻子。
但她索要的温情,却被如此践踏,对待,这对她来说无疑是种侮辱!更可悲还是一场交易!
李怀歌撑着疲倦的身体爬起来,心灰意冷的道:“你可以走了。我会去看她的。”
萧夜白脸色一沉,讽刺的笑道:“那就有劳皇后了!”
李怀歌将自己裹进被窝,不再看他:“皇上为了贵妃,不惜牺牲色相,本宫又怎么敢让皇上失望?”
萧夜白蓦地瞪大眼睛,心底满是恼怒和鄙视,“李怀歌你简直不知羞耻!竟然用这种手段得到朕,你即便得到了朕的身体,也得不到朕的心,当女人当到你这个份上也算可悲至极了!”
“是啊,皇上对贵妃的爱也不过如此嘛。”李怀歌清冽的声线响起,却像是刀锋一般刺痛人心。
“以后朕绝不会再踏入凤栖宫一步,你就抱着你的凤印腐烂在这里吧!”
李怀歌死死地咬住下唇,一阵血气上涌,只觉天昏地暗。萧夜白走后,她坐在床上痴痴的望着桌子发呆。
呵,萧夜白果然是真心喜欢贵妃朱砂的。
桌上放着一盏纱灯,里面的红烛被纱罩笼着滟滟的光,似乎触动了心中久远的回忆……她忽然想到了和萧夜白的初遇。
萧夜白自幼丧母,从小便生活在后妃和皇子的勾心斗角中,为了生存,他不惜犯错,也要逃出皇宫,最后他被分封到滁州。
滁州乃是与西秦的交界,地处偏僻,混战连年。
他到滁州不久后,城中遍染瘟疫,皇城又传出皇帝突然驾崩的消息,朝野上下一片混乱。
她那时候随着师傅四处行医,来到滁州,不顾众人劝解衣不解带的照顾昏昏沉沉的他,他好了,她却染上了疫症,险些丢了性命!
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