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透着蛊惑的话。
可是她还想细细去探究和思索，却带着撕扯神经般的疼痛。
“呃……”她头痛欲裂，好似有人拿刀生生劈开了她的脑袋。
“白璃！”
意识消散前，她瘫软在了男人怀中，听到他略带急促和紧张的呼喊。
那个声音，好熟悉……
昏昏沉沉。
白璃又做了梦。
梦中的夜晚繁星满天，她被绑在铺满蓝色妖姬花瓣的奢华毛绒地毯上。
男人皮带缠得她双手生疼，但落下的力道却让她如坠如幻。
急促的呼吸混合着透着烟草的汗水气息，带着她从地狱上了天堂。
“宝贝，还要吗？”男人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说不出的魅惑。
……
梦境突然变得混沌，入鼻皆是消毒水气息。
耳边有浅浅的呼吸，白璃睁眼，看到了顾绍城近在咫尺的脸。
因着刚才的梦境，她有些不敢直视他此刻的注视。
只是想起昏迷前自己是和谁在一起，现在在自己跟前的人又是谁，白璃猛然打了个激灵。
“我……怎么在这里？”她问道。
顾绍城一瞬不动地盯着她，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白璃还来不及分辨，那抹情绪就稍纵即逝。
“医院给我打电话，说你晕倒了。”他沉声说着，寒潭般冷寂的眸光从白璃脸上移到她白皙的颈脖上，“脖子上的吻痕，谁弄的？”
白璃呼吸一滞，但依旧面色未改：“不是不愿意离婚吗，那大家各玩各的……”
她话尚未说完，顾绍城已经一拳狠狠砸在了病床上。
“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吗？！”他咬牙切齿道，似乎在竭力忍住暴躁的情绪。
白璃看着他，嗓音平静：“绍城，别再糟蹋我们的过去了，成吗？好聚好散，给彼此留一点好念想……”
这是这段时间来，她第一次心平气和地像曾经那般唤顾绍城。
可此刻白璃眼中心如死灰的空洞，让顾绍城无法直视。
只需一眼，他就心闷不止。
沉默许久，他收敛了戾气，沉声道：“我在外面玩了三年，就当扯平你当年对我的背叛……以后好好过日子，我会试着不排斥你……”
说罢，他从口袋中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抬起有些凌乱的步伐离开了病房。
白璃感到心力交瘁，一种无力感哽在了她的
